「小小一個beta,敢挑釁alpha,今天就教教你社會性徵分化法制。」
少女倚這圍爛只盯著樂,由著阿繭給個教訓就行。
瞥眼見地上卷子首面用紅筆標出大大的零分。
順著零分朝下看,一個鐫刻端正樑字。
「阿繭。」
少女喊了一聲。
從方繭手裡把卷子搶了過來,拿起卷子找到側面姓名一欄,端端正正寫著「梁髓之」三個字。
果不其然。
怎麼是零分?
數學……,卷面寫著《帝都高中數學競賽杯》。
沒等她問,卷子被周真心搶了過去。
「看什麼!」
「你開心了吧,要不是你上週一找梁髓之,他一下午沒來,會錯過這場考試嗎?」
周真心憤憤然,那天考試沒看見梁髓之,她雖然獲得了這場競賽第一名,但是她不甘心,像是平白被施捨的。尤其梁髓之那麼好,那麼不可攀,她從初中就喜歡他了,一直小心翼翼守護這段感情。
「蘇玫瑰同學,我不明白你怎麼想的。」周真心支了支黑框眼鏡。
「難道你們有世代用不完的財富,上大學對你們來說可有可無,就可以這樣耽誤別人的人生嗎?」
周真心說著一腔熱血,她自詡自己難得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指責這些人:「梁髓之同學家庭困難,當初能被學校錄取也是靠數學特長,其中的每一步都很艱難,跟你們這樣丟點錢,打個電話輕輕鬆鬆上學的二世祖完全不一樣。」
「你們要腐爛,不要拉著別人。」她越說越真切。
周真心瞪了一眼,抱著卷子轉身離開。
方繭皺眉看著蘇玫瑰沒反駁,放下球。
「玫瑰,雖然我們有錢……」
「但是她說的也不完全對啊。」
「再說了,梁髓之不去考試跟你什麼關係?什麼屎盆子都朝你腦袋上扣。」
蘇玫瑰楞楞,剛才眼前一閃少年蒼白哭泣的臉,他站在天台,表情害怕:[為什麼欺負我,我……什麼都沒做過……]
空曠的天台劃過她的有些顫抖的聲音:[下來,不許哭。]
方繭推了蘇玫瑰一把,
少女一時沒反應,晃了晃一頭染得金色的頭髮,才回過神。
少女拍拍好友肩膀,沒所謂笑了笑:「老子知道。」
「財富是世代積累起來的,雖然我們混,但這本質跟家族有錢沒多大關係,你總不能要求月亮跌入泥潭吧。」
方繭兩眼亮晶晶:「哎喲,玫瑰,你今天說話挺有道理的。」
蘇玫瑰瞪了黑皮少年一眼:「不過,我還是得去看看。」
好不容易跟他熟點,別被討厭了。
蘇玫瑰踢了一腳面前擋路的球,要朝教學樓走。
「玫瑰!下週的運動會你不訓練了?」方繭急忙喊兩聲。
少女擺擺手:「你先應付。」
少年大白牙收斂,憋了個氣。
「靠!早知道不幫你了,重色輕友。」
——
「梁髓之!」蘇玫瑰趴在窗邊,勾了勾手。
午休時間,整間教室二十多人,這些學習觸手怪各自手裡拿著自己擅長的競賽題,整間教室只剩空調製冷機器發出的聲音。
因為她開了窗,有點熱氣撲入,才引起一小片學生回頭。
不過看見這二世祖的臉,懶懶散散玩世不恭,自動識別過濾。
一班的位置輪流轉,上次梁髓之還坐靠風景的窗邊,現在坐第一排,好巧不巧旁邊是黑框眼鏡的周真心。
蘇玫瑰手一撐,乾脆跳起來坐窗邊。
手做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