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啊!”
“嗯,我知道。”
王芳給了沙成河一個銷魂的夜晚,而且連綿不斷,一波接著一波。直把個沙成河累的彈盡糧絕,氣喘如牛…
王芳給張峰描述了,她與沙成河的對話過程。當然曖昧的對話和令人心跳的場面,她是省略掉的。
“老大,我們商量過了!服從你的安排。只是…只是我沒做過一把手,心裡忐忑不安。你不能大撒手啊!”
扶上馬送一程。
張峰嘿嘿一笑。
“王芳啊!咱倆相處有一段時間了。我對你還是瞭解的。你不必妄自菲薄,對自己要有信心。你可以的!”
第二天的社委會上,張峰的想法得以透過,雖然熊松和王詩夫極力反對,但是他們只佔兩票。而張峰、王業勤和沙成河加起來是三票…
少數服從多數麼。
會後,王詩夫來到熊松辦公室,兩人密謀起來。
由於社委會上,兩軍陣營對比一直是3:2,而且張峰還是報刊社的一把手。
報刊社雖說有七八本刊物,但都讓張峰給獨立出去了。他們根本插不上手。
社裡的三產“先鋒體育有限公司”,更是張峰的禁臠,他們連邊兒都摸不著。目前他倆,只管了《體育世界》這一本雜誌,處境相當尷尬。
尤其是熊松,雖說是二把手,可社裡的事情,硬是毛也摸不著一根。
今天的社委會上,說是領導重新分工,可只是王業勤和沙成河之間做了調整。熊松他倆就沒動,還是老樣子。
熊松和王詩夫肺都氣炸了,但又挑不出張峰一點毛病。人家的做法沒問題,完全符合組織程式。人家玩的是陽謀,讓你有苦說不出。
“唉!熊總編,張峰這麼安排,感覺他在布個局。馬明遠要走的傳言更兇了,你說張峰會跟他一起走麼?”
王詩夫疑惑的問道,熊松習慣性的摸摸頭髮稀疏的腦瓜子,“有這個可能!但是,他欺壓的我們這麼狠,這口氣我憋了很久了…”
你想怎麼辦?
王詩夫問道。熊松鄙視了他一眼,“咱們總不能這樣被動挨打,要主動出擊了。”
熊松的意思,正面已經扛不過張峰了。“我們要找到他的問題。我已經和上面打好了招呼,只要我們有線索,他們就安排人下來查。還就不信了!他會那麼清白?”
只是這事情找誰做,怎麼才能拿到張峰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