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父親大人,孩兒無能,這一次並沒有能說動陶平投身父親麾下”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別說了,對於這件事,我是早有思想準備,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通常烈馬都是難以訓化的,這件事先到至告以段落吧,以後再看機會進行吧”蔣某人有些無奈的對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對了,我聽說,這一次第五戰區無線電密碼洩露的事情是這小子最先提出來的。昨天,中統安插在汪偽中的一個情報員發回來的情報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張自忠將軍的死太令人惋惜了,他現在正處於壯年,為父一直很後悔當初的誤判。”蔣某人感嘆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回稟父親,正是這樣,之前我們都沒有察覺,就是薛司令他們這些軍中的大佬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感到日軍棗宜會戰中的軍事反應過於精準,而是這小子在見薛司令的時候突然提出來的,據他說他也是剛剛才發現的,他好像也是透過兵棋推演找出來的。”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生怕一不小心勾起了父親的傷心事。
接著,蔣某人感嘆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之前我對張將軍還有所懷疑,現在看來當初的懷疑都是錯誤的。孩子,記住了,忠言逆耳,國難見忠臣,像張自忠、薛伯凌之輩都是黨國的忠臣,但是他們的性格太過於耿直剛烈,很容易得罪人,往往為同瞭所不容。
而且有的時候,這種人難免叫人感到其過於狂傲,難以駕馭,但正是這種人才是我們黨國的復興的希望所在,那些阿諛奉承之輩與他們絕無法同日而語。
就拿本次守長沙來說吧大家都認為長沙守住,不出半月,長沙必為日軍所攻陷,所以當我提出誰去守長沙的時候,那些平日裡老子天下第一的中將、上將們沒有一個敢吭聲的,全都成了啞巴。
娘西皮的,結果還是這個平日裡我最看不慣的薛伯凌主動請命,想一想,我們以往**在用人上還是有很多值地方是值得檢討的。”
“父親大人,這是陶平與兒這幾日所談中提到的**戰術中的一些不足,我把他總結了下來,現呈給父親大人過目。”說著蔣主任把一份近十幾頁的檔案遞了上去。
“噢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整出什麼花樣來。”說著蔣某人把那份檔案接了過來,仔細的研讀著,只見蔣某人的臉色越來越清,氣息越來越重。
大約整整過了有二十分鐘,蔣某人都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檔案,顯像這份只有十幾頁的檔案中所提到的那些觀點,令他感到十分的心驚,因為這裡面所提到的幾乎都目前的死穴。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蔣某人拿起手中的檔案,終於開口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為什麼這等人才總是不為我所有呢,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傳令下去,馬上將此檔案抄寫一份送給何部長,讓他也看一看。”
“是,孩兒這就去辦”蔣主任接著說道。
“慢,等一等有件事我還想向你親自核實一下。”蔣某人突然喊住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我聽外面紛傳,次是那個姓陶的小子冒死揹著你,你們才逃過這一劫,可有此事”蔣某人關切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問道。
“回稟父親,確有此事,當時日本人的追兵在我們後面追得很緊,大家幾乎跑得都要崩潰了,我的秘都跑吐了血,其他的那些衛兵和侍從們更是都自命難保。當時孩兒都準備自殺成仁,確實是陶平冒死揹著孩兒跑了六、七里的這才逃出了日本人的追殺。”大公子蔣主任心有餘悸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聽到其大公子蔣主任這麼一說,蔣某人頓時傷感了起來:
“原來真是如此,原來真是如此想為父當年兵敗,也是幾乎要拔劍自殺,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