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幸好,附近有一個日本工地發生了事故,有一百多名中國工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工傷,我才有機會乘亂混了進去。”那個姓仲的情報員心有餘悸的對段鵬說道。
“可你的左手怎麼真的傷了”段鵬吃驚的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是我自已弄斷的,沒有辦法啊不然的話,我根本無法進去,更別說是連絡到陳醫生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仲達同志,真的是難為你了,真是對不住,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段鵬傷心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只要是能早點除掉吳建民這個叛徒,別說是我受這點小傷,就是拼上我這條老命也成啊我們東北人,現在連家都沒有了,這條胳膊算得了什麼呢”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對了,陳醫生說,現在日本人給那個狗日叛徒吳建民的又轉移地方了,現在他正住在陸軍醫院一號病房樓十二樓一間特護病房裡,一號病房樓鬼子高階軍官們療傷的地方,那裡日軍守衛的特別的嚴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我的天啊怎麼又轉到了一號病房樓,看來這一次是真的要棘手了。”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我聽陳醫生講,最近在皖北有一個國民政府的高官馬姓師長帶了一個師的中央軍叛變了,重慶的軍統於是就發動了對這個馬姓師長的暗殺行動,可惜的是並沒有成功將這個混蛋打死,打成了了重傷,而且好像還陪進去了兩名特工,兩名愛國志士當場陣亡。
現在這個馬姓師長的和吳建民這個咋種住上下間,一個在十一樓,一個在十二樓,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是我們國共雙方的暗殺目標,所以日本人把他們兩人放在一起集中保護。”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十二樓,就是我們的人能混進去,怕是動手以後也很難在脫身啊”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對了,鬼子的樓層平面圖在我胳膊的石膏裡。”那個姓仲的情報員指著自已的斷臂上的石膏對段鵬說道。
“走我們到地下室去把他取出來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吧”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大約又過了兩分多鐘以後,段鵬帶著一個胳膊上打著石膏的黑大個從外面走了地下室。
“仲達,來這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一直做夢都想見的東北老鄉,我黨的九一一旅旅長陶平同志。”說著段鵬將陶平介紹給了仲達。
“仲達同志你辛苦了”陶平連忙上去用雙手去握著這位勇敢的戰士那一隻沒有受傷的右手說道。
“這沒有什麼,份內的事,只要是能打鬼子、殺漢奸,就是要俺仲達這二百多斤也成啊”仲達笑著對陶平說道。
於是接下來,在段鵬的介始下其他人也紛紛以握手形式表達了對仲達的敬意。
隨著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仲達的額頭滴下,二十分鐘之後,經過眾人的努力,陳光明陳醫生畫的那一張吳建民所在的病房平面圖被從仲達的斷臂之中取了出來。
儘管整個過程中眾人都是小心意意,儘量的減輕微小的振動給仲達帶來的那種鑽心的痛楚,但是斷臂給這位東北硬漢帶來的那種鑽心的痛夢還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了,當平面圖取出來以後,仲達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溼透。
儘管是如此的巨痛,但仲達這位東北的壯士硬是一聲沒吭,絕對的帶種,讓在場的眾人不禁的感到由衷的佩服。
重慶,軍統總部戴某人的辦公室。
“劉隊長,皖北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說說看,怎麼就能讓馬奎這個黨國的叛徒,這麼輕意的就從我們的槍口下逃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