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五十萬人的隊伍了。”陳部長有些忐忑的對蔣某人說道,他盡力對延安八路軍的軍力進行著詆譭,生怕蔣某人一不高興追究起他這些年“清黨”不利的責任起來。
“不管怎麼說,現在共軍的軍力已經大幅增長這是不失的事實,別人我不說,就那個今天剛走的陶平,兩年之前他還只不過是上海灘的一個小混混,充其量也就是在街頭打打黑槍、碼頭放個炸彈什麼來著。你看這才多長時間,他那個叫什麼來著。”蔣某人對陳部長說著說著一時突然語頓,顯然不知為什麼,他今天突然把陶平部隊的那個番號給忘了。
“報告校長,是義勇救**第九一一獨立團”陳部長馬上提醒著蔣某人說道。
“對,就這個九一一團,雖然現在在我們國防部了的備案裡,他還只是一個團的編制,但實際上現在共軍的那邊都改叫九一一旅了,他們都直接的稱呼陶平叫旅長,我聽何部長講,現在僅陶平手上的兵,就不下四千人,比一個**的整變旅還要多。
那你吧現在延安的共軍到底上還有多少的軍力是我們所不知道的吧包括那些他們在國防部的備案里根本就沒有編制的所謂獨立團、獨立營。”蔣某人指著桌子上的中央日報頭條,非常嚴肅的對軍政部的陳部長說道。
“如果學生估計的沒有錯的話,現在延安共黨的兵力也就七、八萬人而已,最多也不過九萬,充其量也只能恢復到國共聯合抗日之前的水平。”陳部長非常謹慎的對蔣某人說道。
“希望著是如此吧但無論如何我們今後都就密切注意延安共軍的軍力增長,為防不測發生,我們絕不可養虎成患
現在我命令你們的軍政部近期一定要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來,全力制止住共軍的軍力快速增長的態勢。”蔣某人非常擔心的對陳部長說道。
“是,請校長放心,學生一定不辜負校長的厚望”陳部長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接著對蔣某人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蔣某人淡淡的對陳部長說道。
“是”陳部長對蔣某人說道。
就在陳部長剛走出蔣某人的辦公室,軍統的戴局長馬上走進了蔣某人的辦公室。
“雨濃,究竟是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面講,你還非要親自的跑過來一趟”蔣某人接著對戴局長說道。
“報告校長,此事事關少帥,所以為了保險期間我還是親自過來向您彙報為佳。”戴局長小心意意的對蔣某人說道。
“噢,難道是他最近又不安份了?有想法?也就是他,是我的結拜兄弟,換作是別人怕是有下個腦袋現在也都已經砍完了,他還有什麼意見”蔣某人不滿意的對戴局長的說道。
“報告校長,並不是少帥他不安份,而是了不知是什麼人洩露了少帥的關押地點,最近有很多的民眾自發的到少帥的住所附近去打標語、喊口號,我擔心長此下去,會對國府的威信有損”戴局長小心意意的對蔣某人說道,生怕觸到了蔣某人心中那一處傷疤。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加強保密工作了嗎?那些民眾怎麼會知道少帥被囚之外呢?真是胡鬧,難道你們軍統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蔣某人不滿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報告校長,現今國府之中並不止我們軍統一家機構在搞情報,各個軍政長官都有自已的情報來源,我們軍統想要將少帥藏得人不知,鬼不覺,還真得很難辦法,畢竟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軍中的很多要員也都是知道少帥被囚於貴州的。我想是不是他們走漏了風聲,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聽到了。”戴局長小心意意的對蔣某人說道。
就在這時蔣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夫人早上好”戴局長連忙小心意意的對蔣某人說道。
“那就轉移吧最好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