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對了,馬參謀這個小子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據說也是在找一部什麼狗屁電臺,一直找不著,看來就是胖子家的那一部了。
這個,早就和我們面和心不和了,我知道他早就對我們林家的家產垂涎三尺了,加之我當了民團司令小妹又嫁給了八路,所以他就更加的懷恨在心。真沒有想到,他真的通了日本人,做了漢奸,看來我爹說的沒有錯,他真的就是一個反骨仔!”林守富惡狠狠的說道。
林守富接著說道:,“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除了二梅,就我們倆”。張麻子說道。
“很好,麻子,大哥我沒白交你這個兄弟。馬參謀、曲縣長他們和我們兄弟倆不一條心,他們一心想和八路鬥,真要是信了他們的。不說我們兄弟倆,就是我們手上這千把號兄弟怕是也是毀在他們倆的手上。我們兄弟手上只上有這一千多號人馬在,誰也動不了我們。”林守富說道。
“我媽早就說了,當年要不是老太爺可憐我們娘仁,我們娘仁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張麻子說道。
張麻子接著說道:“那司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走,我們找老太爺商量去!”林守富說道。
於是,很快的林老太爺林茂財被從床上叫了起來。聽到自己兒子和張麻子這麼一通介紹,林茂財大叫“狗賊!”。
“爹!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林守富問道。
林茂財在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要是我們現在去抓張富順,曲縣長那一關我們還真的說不過去,這塔山縣誰不知他曲陽和張富順在上個月才結了兒女親家啊!
所以說。這個刺頭我們惹不起,而且萬一證據做不實,還要被他們反咬一口,那樣的話會非常的麻煩。”
“爹,您的意思是讓八路他們去動手?不管怎麼樣,對付這些狗漢奸,他們比我們更為拿手。”林守富說道。
“我的兒啊!你終於讓我另眼相看了!對,我們就把這個情況密報給八路,讓陶平想辦法收拾他,不怕他曲縣長再橫,也敢不上陶平的槍橫。”林茂財笑著說道。聽到林茂財這麼一說,林守富、張麻子兩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由於白天遭到了牛鐵蛋他們的偷襲,所以今天晚上渡邊聯隊的警戒特別的嚴密,從原來的雙層崗哨變成了三層崗哨,整個外圍的崗哨向外面擴充套件了近一百米。
但儘管這樣,還是百密一疏,畢竟整個青龍觀周圍的面積太大了,而且又是林木眾多。
伴隨著王三猛飛刀的出手,“哼!”的一聲悶響,一名日軍計程車兵應聲倒地,而與此同時潛伏在不遠處的王三猛迅的躍起將那名倒下的日軍士兵脫到了草從之中。
“三子!”徐弄才拍了拍吳小三的肩膀說道,用手示意了一下。
吳小三馬上會意,於是手端著花機關槍馬上頂到了剛才那名日軍士兵倒的地方進行警戒。
在確定沒有其他意外情況的情候,吳小三向在草從中的眾人招了招手。
於是眾人會意又悄情的二表。誘著遠外那成堆成堆的火先,此時徐秀才他們凡比甘引昆處七、八百米遠處成夠交群的日軍士兵偎依在火堆旁休息。
徐秀才拍了拍王三猛的肩膀。指著遠處的日軍士兵用手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王三猛馬上會意,口中銜著飛刀帶著兩名戰士,悄悄的又朝一百米外的一名日軍哨兵爬去。
十分鐘後,那名日軍士兵喉部被插上了一把飛機靜靜的躺在了草從之中,而另一名尖刀隊員方家明剛頂上了那名站崗日軍的位置上。
就這樣,半個小時之後,在王三猛的飛刀之下又有四名日軍的哨兵作了孤魂野鬼,渡邊聯隊的防線整整的讓尖刀隊員們撕開了一個近千米寬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