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本人拼命的。”說著偽軍連長崔嶺南指著身後七、八十名衣著猥瑣的偽軍士兵說道。
“團長,你就放了我們吧”偽軍連長崔嶺南身後計程車兵們一個一個哀聲嘆氣的說道。
“好,算你xiao子識趣,老子就放你們一馬,一個連五公里,五公里之後換三連上,以此類推,現在該滿意了吧”偽軍團長崔九斤一臉jian笑著對偽軍連長崔嶺南說道。
“謝團座,我代兄弟們向您謝恩了”偽軍連長崔嶺南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
“你***還不馬上去給老子開路”偽軍團長賈九斤邊踹邊對崔嶺南說道。
踉踉蹌蹌崔嶺南連忙重新歸隊,指揮著這些註定要有人倒黴的偽軍士兵在前方開道探路。
五分鐘之後,當“砰”的一聲脆響之後,整個日偽軍的行進佇列全部都被迫停了下來,全都臥倒避彈。
“我的個媽呀痛死我了”
只見一名偽軍士兵痛苦的倒地抱tuǐ嚎叫著,他的腳板已經被從地面下冒出的子彈給擊穿,鮮血不住的從他那隻被擊穿的腳板中流了出來,而此時地上多了一片帶有彈xiao木板。
“巴嘎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的幹活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隊長狠狠的罵道,他邊罵邊對身邊的日偽軍作著向路兩邊散去的手勢。
可想而知,既然現在最高長官下達了疏散令,那些驚魂未定的日偽軍還不是連滾帶爬的向路邊的xiao溝靠近了過去,希望能避開他可能出現的雷場。
但是就是因為麻原生太郎的這一個疏散令,本為已經夠倒黴的麻原生太郎部隊又迎來了他們的新麻煩。
“轟——隆、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又響了起來,兄見至少有不下於十名以上的日偽軍官兵在地上,其中一名日軍的官兵傷的更被炸得十分的慘烈,他的兩條xiaotu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直接的從膝蓋以下整齊的炸斷,鮮血正像噴泉一樣從他的兩條斷tuǐ從流了出來,而這個倒黴蛋則像一頭死豬一樣爬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看樣子,這將是這個hún蛋不可能活到天黑。
至於為什麼這麼多人,這個hún蛋傷的最慘烈,原因很簡單,這個hún蛋的反應特別的快,當麻原生太郎的疏散令出以後,他第一時刻衝入了路邊避彈,於是他就成了第一個踏雷的人,而且還是一口氣踏了兩顆地雷的倒黴蛋,結果他就成了那個傷的最為慘烈的人。
而其也的日偽軍官兵也好不到那兒去,紛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yín著,於是殺豬般的嚎叫聲又再次響徹了整個山谷。
其實,對於這些日偽軍來說,敵人並不可怕,可怕是你看不到敵人,而敵人卻可以看到你。
由於接二連三的遭到襲擊,使得本來就神經緊張的這些日偽軍更加的惶恐了起來,一股不安的情緒就像瘟疫一樣在麻原生太郎的部隊中蔓延開來,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向了跑邊那高高的山崖。
也不知是誰對著山崖放了這麼一槍,於是“乒乒、乓乓”的槍聲又響了起來,大約整整過了三分多中以後,這些盲無目標的胡1uan射擊才漸漸停了下來,剛才受到刺jī的日偽軍隊伍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因為那些看似藏著敵人的山崖上跟本沒有一個敵人,除了被子彈打倒的枯樹爛枝以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更別說那些傳說中喜歡藏在暗處對大日本皇軍放冷槍的土八路了,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
於是這些已經七魂失了六魄的日偽軍們,又重新帶上七、八名傷兵和四、五具屍體開始上路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走的相當的慢,每一個日偽軍的官兵都情不自禁的將目光對準了自已的腳下,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已是踏著前一個人的腳步在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