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犯的寧為民更是被帶上了眼罩。
接下來的一幕讓寧為民感到更加的不安了起來,這些“日本憲兵”並沒有將他帶走,而是竟然將他及他的那六名貼身保鏢都趕進了臥室之中,而從外面不斷傳來的那些嘈雜聲中,寧為民明顯的感覺到更加的惶恐了起來,這那裡日本人的憲兵,這分明是土匪嗎翻箱倒櫃的,似乎真的是在找什麼東西
聽到外面的動靜,寧為民在心中暗暗的說道,***,這那裡是在逮捕老子,這分明是抄老子的家嗎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就在寧為民等幾個混蛋像被趕豬一樣被趕進臥室中以後,當鋪內的其他人,寧為民的老婆孩子、帳房先生、夥計、廚房的廚子等等也全部都被捆了起來,關押在了後院的柴房。
當然了,正所謂“那個”不走空,徐秀才、魯山子等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大發橫財的機會,大鑫當鋪錢櫃裡整整兩麻袋浮財和一直跟隨在寧為民身邊裝滿了美鈔的牛皮箱子都被般上了汽車。
由於寧為民被矇住了眼睛,所以他根本就看不清外面的情況,但是當“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的頸骨被折斷的斷骨聲不斷的從身邊傳來的時候,聽到這十分熟悉的聲音斷骨聲和那只有人臨死時才發出的嘆息聲,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在寧為民的腦海中產生,他突然明白問題出在那兒了——剛才的那些日軍的憲兵們自已怎麼壓根一個都沒有見過。
要知道,現在整個日軍司令部內的憲兵也就一百多頭牲口而已,雖然號稱是司令部,但實際上這些日軍的高階憲兵是直接歸日軍的特高科管理,由於身份相對於其他的日軍官兵來講——較為特殊,是專門管理其也日軍官兵的官兵,從軍紀到嫖ji他們都管,所以這群牲口直是接向石家莊日軍司令部飯島愛春司令官負責,而兩天前自已才剛剛和他們聯歡過
想到這城寧為民不由自主的就感到一陣的尿急,頭皮直髮麻,豆大的汗珠順著寧為民的額頭就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已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的要栽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日本憲兵,但這些人又是一些什麼人呢?最好不要是重慶戴老闆的人嗷
燈不了暗暗的為自已祈禱,但是無論寧為民怎麼祈禱、後悔,這一切對於他來講都已經太晚了,因為他現在已是一塊在斬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寧老闆,久違了,別來無恙”張天木從外面走了進來非常愜意的對跪在地上的寧為民說道。
聽到這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寧為民的頓時如坐冰窖,一下子涼到了心底,剛才那一絲絲幻想徹底的被拋到了九宵雲外,現在他直覺得自已的腦袋似乎要炸開了一樣,被嚇的一下子癱倒在地,這個聲音對他來講太熟悉了,畢竟大家一起在一塊共事了那麼長時間,他怎麼能不熟悉這個聲音呢
看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的寧為民,魯山子不由的笑道:
“老小子你給老子聽著,老子給你解開——但是你最好老實點,可別亂動,你老婆孩子還在老子們的手上呢只要你老小子識相,老子們會考慮放了他們一馬的”
“嗚——嗚”聽到魯山子這麼一說,寧為民頭如磕算的點頭答道,小便不由自主的從褲管流了下來,由於這個混蛋一直被堵著嘴,所以根本就發一句像樣的聲音來,只能用“嗚嗚”聲來代替……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真是他**的孬種好好的中國人你不做,非他**的要當漢奸”張天木非常鄙視的對寧為民說道。
見到寧為民已答應不在亂喊亂叫,魯山子這才拿下寧為民頭上的眼罩和口中的毛巾。
“張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你就看在我們出生入死這麼些年的份上,放了我吧你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我求你了”看到眼前一臉怒氣的張天木,寧為民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張天木的面前抱著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