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根本沒有什麼懸念,一切都順理萬章,沒有那麼多的因為所以。
一陣劇烈的槍聲過後,犬養逸夫隊長和他所帶的那二十幾名日軍官後全都被送到了天照大神那兒報了道,很多的日軍士兵們在剛始露出腦袋的時候,就不知是從誰的槍中射出的子彈擊中了腦袋。
多少年以後,康旭升營長在回憶這段戰鬥的時候這樣寫道;
“我打了這麼些年的仗,讓我感到最為輕鬆的就是三里塘隧道的攻擊戰,整個戰鬥從打響到結束還不到十分鐘的事情,我們以三名輕傷的代價輕鬆的幹掉了二十六名鬼子的官兵,可以說這是我多少年來最為感到輕鬆的一次戰鬥。
很多的鬼子在剛露頭的時候就被我們營裡面的神槍手一槍幹掉,直接擊中面門。
這也難怪,幾十支顯槍瞄準那麼一個腦袋,再加上六挺捷克式機槍進行火力壓制,鬼子就是想躲都躲不開,結果往往是這些孫子剛剛露頭腦袋被開瓢。
當戰士們把二十六具鬼子官兵的屍體像拖死狗一樣從隧道里拖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開心的笑了。
其實當時我們接到的命令是迅的集結附近的一個叫山陽屯的據點,可是沒想到走到半道上讓我們遇到了一列因為鐵道被炸而困在隧道內的鬼子軍列,於是我就下令主動出擊,迅的幹掉了鬼子的衛兵,佔領了這列軍列。
說實話,當時我下這個命令是冒著被殺頭的風險的,正所謂軍令如山倒,做為下級是絕對不能任意更改上級的作戰命令的,否則的話,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上級不上崗上線的追究起來問題不大,一但上級要上崗上線的追究起來那是要殺頭的——而我卻這麼幹了!
不過現在想起來幸好是我這麼幹了,不然的話,我們營真得就成了兄弟部隊的跑堂子二,盡賺吆喝了!
當然也撿不到這個大便宜,怕是這個大便宜也不知讓那個兄弟部隊給撿跑了。
說起那個鬼子的軍列上的鬼子軍官,他的名字很有意思,叫犬養逸夫,我現在都還記得十分清楚,當戰士們把這個鬼子軍官證拿給我看的時候,在場戰士們那哈哈大笑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還犬養,不就是狗孃養的嗎!很多的戰士們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是這麼高興的大叫的,當然老子我也是這麼想的。
,日本人起名字真的是有意思,連狗孃養的都有人叫,也不知他們那外狗屁天皇是個什麼狗孃養的。
其實,至於這場戰鬥我為什麼記得最為清楚,關鍵的就是,其他的兄弟部隊拼死拼活最多也就搞到幾挺破機jī什麼來著,就樂得幾乎是下巴脫臼了,牛皮吹上了天著吧,這就是主力,老子就是主力。
而我們,就放了那麼幾槍,連個衝峰號都沒有吹,整整的繳獲了九個火車皮的軍用物資,這裡面有毛毯、棉衣,棉布,還用一些德國產的羊毛呢子!全都高檔貨。
更叫人感到熱血沸騰的是裡面還有七門九二式步兵炮以及兩千多支全新的三八大蓋(包在槍上的油紙還都沒有揭的那種),子彈和炮彈更是裝了整整兩上車皮。(後來經我們仔細清點總共子彈三八式步槍子彈三十萬,九二式步炮炮彈一千五百,裡面還有一百六十毒氣炮彈)
我的個乖乖,我清楚的記得,當戰士們開啟車皮的時候,我們營的戰士們一下子都樂得炸開了鍋,那個場面我至今不記得,很多的新兵蛋子們都興奮的嗷嗷狂叫,兩眼直放綠光。(這些傢伙一直都在用大刀片子和紅纓槍作武器,你說一下子見到這麼多的真傢伙,他們能不樂得嗷嗷直叫嗎!)
最後,還要說明的一點是,這一次鬥我們之所以能這麼快的取得勝利,我們還得感謝兩個人,一個人就是鬼子的這列火車師傅越南山和鍋爐工任三順,正是他們兩上人在我們槍響的第一時間將鬼子的軍列開出了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