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上個月初韓德勤部的進攻僅僅才是一個進攻序幕開始,我擔心他們可能還會對新四軍有更大的動作,今天是九月三日,現在據元旦新年還有幾個月,如果我的設想不錯的話,年初國民黨部還會對我在蘇皖的新四軍發動攻擊,上一次他們吃了虧,因此我想他們決不會這麼容易就善罷干休的,所以我們應該早作防範才是。”陶平xiǎo心意意的對李部長說道。
“你細細的說下去”李部長臉sè鐵青的對陶平說道,畢竟如果陶平的這個設想
看到李部長的一臉鐵青的表情,陶平開始xiǎo心意意的對李部長說道:
“首長,蔣某人為人特別的yīn險,這個老傢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兩面派,利已主義者,兩面三刀,為了他個人的利益,他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根本沒有任何信義可言,蔣某人自稱是中山先生的忠實學生,是三民主義的忠實信徒,可是他一上臺就拋棄了三民主義及其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政策,對工農大開殺戒。
他上臺以來的很多口號我都沒有記住,給我印像最為深該的就是他剛上臺時的一個政治口號——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人,這個只有殺人不眨眼的xiǎo鬼子才能說到做到的口號,蔣某人這個中國的所謂**領袖卻真真切切的做到的,而且還做的非常的徹底,這一點我想李部長您應該比我有更為深刻的個人體會嗎”
“的確是如此,蔣某人**態度在上臺之前與上臺之後判若兩人,對我黨黨組織及我黨所領導的工會、農會鎮壓只能用‘血腥恐怖’一詞來形容,除此之外,真的很難再找出其他的詞彙來形容。”李部長心有餘悸的對陶平說道。
“現在蘇皖的新四軍是以之前的八省游擊隊為班底組建起來的,相對於我們八路軍而言,其兵員數量、質量及野戰能力都較為之弱,加之最近部隊擴張的厲害,新兵又多,使得他們更加成為了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眼中的軟柿子。
而我們八路軍中的很多老兵都是經過萬里長征,可謂百戰餘生之徒,在實戰中往往能達到以一當十效果,通常的國民黨軍隊在他們面前根本就討不到便宜,這一點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也是深知的。”陶平意味深長的對李部長說道。
“那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才能擺脫這種不利的局面呢”李部長面sè凝重的對陶平說道。
陶平接著對李部長說道:
“一是以上次韓德勤的進攻為藉口,擺脫國這的指揮系統,部隊的指揮問題上各指揮各的,有問題我們商量著來,你**的司令別想再給我們的部隊下命令,提前做好防範工作,防止他們給我們下套;
二是蘇皖的地區的新四軍更好做好防範工作,將指揮部內遷,遷到我們防區的核心地帶,現在的新四軍總部太過於暴lù,孤懸於外,如果人家真要是想要動你的話,你肯定就要吃大虧;
三是新四軍的軍部要加強野戰能力,儘量的減少非戰鬥人員的數量,同進做好打大仗的準備。”
聽完了陶平的話之後,李部長久久無語,陷入了一片的沉思之中,好久之後,他才從沉思之中緩過神來,接著對陶平說道:
“陶平同志,你這個想法很好,我會馬上向上級領導反應的,同時我認為你也應該寫一份書面報告,將這個想法上報給總部領導,讓他們早作防範。”
“是,我一定會盡快的將報告寫上去的。”陶平對李部長說道。
“陶平同志,我感覺你對重慶的蔣某人一直懷有深深的敵意和極度的不信任。”大約兩人又走了有兩里路的時候,李部長意味深長的對陶平說道。
他著李部長那詢問的眼神,陶平悲憤的對李部長說道:
“xiǎo日本開始侵略我們中國的時候,他做為中國政fǔ的最高領袖,不但自已不積極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