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的前因後果。
三個多月前,明將是和楊熾一起失蹤的,就在一個月前昏迷不醒的楊熾卻神秘的出現在兩人失蹤的軍帳中。楊熾被救醒後,對於明將失蹤之事卻三緘其口,為此甚至在身體完全康復後被大公無私的楊言送進了軍律司,相當於現在的軍事法庭類的機構。直到明將現身天雲海域,一直呆在軍律司扮啞巴的楊熾突然變的激動起來,隨即傳來明將服下“朱顏”的惡耗,楊言才在楊夫人的雌威下把楊熾保釋了出來,並在第一時間送到了明府。
“在我成年之前,觀菊樓的花魁是個叫做莫語的男子,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在遇到將之前,他就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記得,那是莫語坐上花魁寶座的第七年,那天,是莫語的生辰,原來我們早早說好要一起慶祝的,可等我帶著禮物走到莫語的小樓之時,卻被告知莫語正在接客。莫語為樓裡賺了不少錢,爹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在前日應允讓莫語休息一晚,沒道理會突然給莫語安排客人才是。彼時,我尚未滿三十歲,好奇心起,轉身避開下人,從後院溜進了莫語的小樓,然後我發現,莫語的客人竟然是那個奇怪的海客。神蹟城中南來北往的商旅很多,海客相對少一些,但也不是沒有。那個海客,我之所以會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他的口音很奇特,與所有的海客和商賈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莫語喜歡他。身在歡館,能碰上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雖然大多沒有好結果,樓裡的男歡們依然為了那一點點遙不可及的幸福而不顧一切。看到莫語笑的那麼開心,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循著原路回去了,卻不想,這一走,變成了永別。”
“第二日,莫語被發現死在了房中,慎刑司派人來查驗過,說是死於中毒。那個海客自然成了第一懷疑物件,可惜從此他再沒出現過。男歡的命,本不值錢,慎刑司查了一陣子,這事便不了了之了。莫語死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晚上都睡不好,夢裡翻來覆去都是那晚的場景,那個海客本來模糊的面容也在夢中變的一次比一次清晰,時至今日,我仍然清楚的記得他的長相。”
“那天,將查察完海防,因為吃膩海鮮,我們決定去最近的鎮子打打牙祭。沒想到,剛走進羅織鎮,我就看到了一個海客,那個害死莫語的海客。如果,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海客,別說有將在,就是我一人也可以輕鬆拿下,然而在我認出那個海客的同時,我從他身上嗅到了腐朽的味道,那是末元大陸生命體特有的味道。那樣一個人出現在海邊的鎮子上,他的目的絕對不單純。於是,將當下決定按兵不動,跟上他。”
“我們一連跟了他三天沒有絲毫動靜,到了第四天中午,在羅織鎮漫無目的閒逛了數日的他躲躲閃閃的走出的鎮子,然後我們發現了那扇門。”
“神門?!”一直靜靜的聽著楊述說的陽佟玥這時終於忍不住皺起眉頭插話道。
“是的,就是神門。”楊熾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神門是什麼東東,為什麼這些大人的面色都變的這麼難看?墨雲困惑的眨了眨眼,卻也明白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聽到這裡,他似乎有些明白楊熾此前裝啞巴的苦心了。
“看著那人走進神門,可以想見,當時我和將有多麼震驚。因為事情越來越詭異,我們守在神門附近的樹林中耐心等待,這一等又是三天,三天後那人回來了,同行的還有二人,雖然也都換上了我們的衣飾,可那滿身的血腥味一聞就知道是剛從戰場下來的,而且都受了重傷。”
“他帶著兩個傷員回到了羅織鎮的客棧,當夜便抓來五名孩童,用這五個孩童的鮮血為他們療傷。天明時分,傷員的傷奇蹟似的康復了,並且他們身上黑暗信徒的氣息也淡去了不少。原本,按照原定計劃,我們應該在二天前啟程前往下一個海域查察軍務了,但是現在發現這件事,自然不可能繼續走下去了。於是,我回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