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雖然金伯父發現的及時,早早作了佈置,金家總算免於滅頂之災,只那兇手端是狡猾,連人影都沒見著。讓我暫時離開東離避避,也是風哥的意思。”
陳家表妹雖說性子不怎麼討喜,倒是有把好嗓子,說起話來清脆悅耳的緊,而且此刻的話題聽著有幾分耳熟,陽佟雲海也便支起耳朵認真聽下去。
“這麼說起來,不是跟粟家一樣嘛!”
“是啊是啊。”
“粟家,金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塊,怎麼會同時惹上那等魔頭。”
“對啊,你們剛才說到粟家的血案,我也嚇了一大跳呢,這也太巧了?回頭我要給風哥寫封信,跟他說說粟家的事。”
聽到這裡,陽佟雲海已然有幾分明白,陳五少方才不合時宜的談論家事,也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那金家……”陽佟雲海開了個頭,陳五少立刻識趣的接過話頭,“不錯,表妹就五日帶著姨母的書信到的,金家的事姨母在信上寫的很清楚,爹私下跟娘和我們兄弟還很是感慨了一番,沒想到,第二日,粟家就出事了。爹得到訊息後,立刻把表妹叫進了書房,談了很久,那夜爹很晚才歇下。昨天從粟家回來後,爹就給姨母去了書信,估摸著,這會也該到了。極東武林,同氣連枝,這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著也要互相通個氣才是。只是我們陳家向來與金家無甚往來,貿然上門拜訪,未免太過唐突,爹才想透過姨夫與金家的關係做了箇中人,便宜日後行事。”
陽佟雲海瞭解的點了點頭,陳吉在天宇江湖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加上此人行事公正不阿,平時又樂善好施,交際甚廣,昨天一群江湖俠士在粟家大堂爭論了半天,什麼結論也沒得出來,最後只得委託陳吉主持粟家血案的調查工作。說起來,這不是項輕鬆的活計,猶其在幾乎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實在很不好辦。好在,薑還是老的辣,面對一籌莫展的局面,陳吉倒是很快找了一個突破口,即百里之外有著類似遭遇的東離金家。陳五少之所以會把父親的打算拐彎抹角的告訴陽佟雲海,恐怕打的跟山理是同一個主意吧。畢竟陽佟雲海是頂著世家子弟的名頭出來混的,江湖人都不是笨蛋,敏感的從粟家血案中嗅到了一絲不安,昨天開始,已經有不少勢力明裡暗裡表示希望陽佟雲海的家族出手了。
“我明白五少的意思,只是小弟的家族隱世已久,實在不宜過多插手俗事。當然,粟家血案非同尋常,小弟心中也很是不安,昨晚已連夜著人送了書信回家。只是小弟畢竟是小輩,具體還要看家中長老的意思。”打太極的工夫,陽佟雲海到達天宇後又精進了不少,輕輕鬆鬆使了招四兩撥千金,就讓陳五少滿肚子勸導之語胎死腹中。
“雲兄弟所言甚是,啊,這是府中自制的梨花糕,雲兄弟嚐嚐,可還吃得?”被陽佟雲海堵了話頭,陳五少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正好丫環送上廚房剛做好的梨花糕,自然的改變話題。
“呵呵,陳府的梨花糕可是天宇一絕,自然要好好嘗上一嘗。”陽佟雲海說著,拈起一塊白玉般的糕點,放入口中。
“淡香宜人,甜而不膩,果然不凡。”前世雖然生在江南水鄉,家鄉的菜色都是偏甜的口味,陽佟雲海卻自小不愛吃甜食。不過,這梨花糕果然不負其盛名,就算他這個不愛甜食之人吃了一塊也忍不住想吃第二塊。
“哈哈,雲兄弟如果喜歡,回頭我給府上送一些過去。”
“五少有心了,卻之不恭。”
“啊,五表哥,你好偏心,梨花糕好了都不叫我!”鼻子比狗還要靈和陳表妹循著梨花糕淡淡的香味突破重圍衝到陽佟雲海桌邊,二話不說,抓起梨花糕就往嘴裡塞。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陳表妹的吃相當然稱不優美,好在她年輕漂亮,縱然動作有些粗俗,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