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了,這女人白天猛盯著他身上的龍鳳玉佩瞧,他便知道她打算動他玉佩的歪腦筋,所以今晚才故意不把玉佩從他腰際上摘去。
何況這塊龍鳳玉佩是皇上賜予他的吉祥物,他怎可能輕易就讓她得手?
他之所以不拆穿她,是因為他實在難以適應令人尷尬的淚眼攻勢。
如今她半夜不睡覺,卻潛入他房裡欲偷取他的玉佩,更好笑的是她竟天真的撩撥了他的情慾,觸動了他男人的本性,不過他已無暇去懲罰她,此時的他只是一個情慾高漲的男人。
“我……我……嗚……我以為那根棍子壓得你不舒服,我只是好心……好心想救你……”駱宣以為自己快被砍頭了,嚇得哭出來,囁嚅的解釋著,不敢坦白招認她進他的房是另有所圖的。
“救我?你打算怎麼救我?”溥熙凝視著她,突然將俊臉湊近她,出人意外的用嘴吻去她臉上的斑駁淚痕。
“把你身上那根棍子拔掉,我想這樣你就會舒服多了。”駱宣駭怕的說著。
“你這個小笨蛋。”溥熙啼笑皆非的,險些兒大笑出口。
“不然我該怎麼救你?”莫非她又苦惱他了?她做錯了什麼啊?
“也好,你不只是磊兒的奶孃,還得兼做我的暖床工具,你的心意我這就領受。”他似乎意有所指,冷然話語中暗藏著玄機。
駱宣都還來不及思索他話中的意思,小嘴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駱宣輕喃著,身子則不由自主的顫抖,因為酥麻的異樣感覺似電流般滑過她的心扉。
這吻煽起情慾的火苗,他的大手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衣衫,駱宣感到一陣臉紅心跳,下意識想掙扎,然而她的反抗非但未能得逞,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情慾。
駱宣急促的嬌喘著,那莫名燃起的歡悅感似浪濤般在體內激盪、奔竄,駱宣的意識一下子就狂亂飛揚。
“啊——痛、痛、痛!人家好痛哦……嗚……”突如其來的進襲,令駱宣受驚的瞠大杏眼,以為下體被撕裂了,可憐又悽慘的放聲大哭。
“你可知道這檔子事,只有夫妻才可以做?”溥頤聽聞她痛撥出聲,倏地靜止不動。
“聽爺這麼說,爺想必是把阿宣當成娘子來看待了?”駱宣驚喜的瞪大眼睛,因興奮過頭而一時忘了痛楚,停止哭泣。
爺是個有妻室的男人了,那麼只能娶她為妾囉?
啊,不要,她才不要當人家的小妾呢!多委屈啊!
“那麼爺這樣待我,會娶我吧?”
“娶你?哼,你只配做我的暖床工具。”溥頤不留情面的譏笑道,把駱宣傷得遍體鱗傷。
“爺,既然如此,您又為什麼要用待妻子的方式來待阿宣?”駱宣感到迷惑而慌亂了,她本來還歡欣的以為他是對於自己有情才和自己做夫妻間才做的事。
“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溥頤淡然的諷道。
駱宣驀地一震,臀部倏然動了一下……
“啊——”好可怕的感覺,好銷魂的體驗,駱宣渾身似觸電般倏地受到一陣強大的震撼,發了狂似的陷入無邊的情慾裡。
魚水之歡是如此吧?
洞房花燭也是如此吧?
欲仙欲死也是如此吧?
縱然溥頤已很小心的佔有她,然而他實在抑止不住飆上天際的緊窒快感,深藏心中的情慾狂潮已然爆發——
真是不幸,原本打算偷取玉佩的,因一時好奇心作祟,造成偷雞不著蝕把米的下場,最後連貞操也搞丟了。
駱宣趁溥頤累得入夢時,偷偷溜出房,獨自一個人躲在後院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躲在這裡至少有兩炷香的時辰了,那淚水仍舊遏止不住的奔流著。
因莫名其妙的惹禍上身,而失去寶貴的處子之身,她實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