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眼波迷醉,霎氣盈盈,似乎在責怪他還不與她合體歡好一般,幽怨的看著他,一雙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至此楚離可以斷定她定是在宴上著了誰的道,中了春藥,一絲狂猛的怒氣陡然升騰而起。暗道好在她及時回房,遇到了自己,若是被別人鑽了空子,該如何是好?
眼見青夏衣衫半裸,嬌媚誘人的模樣,楚離只感覺自已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可是若是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從了自已,明日醒來,又會怎樣看待自已呢?想到這裡,突然一咬牙,拾起滿床大被,一把將青夏層層包裹起來,抱在懷裡。
青夏被他緊緊包住,不斷掙扎,臉上紅暈升騰,顯然十分痛苦。
楚離開啟房門,抱起青夏就向東急速奔去。
一處碧綠的水潭掩蓋在半人多高的草叢裡,楚離緩緩的展開棉被,只見青夏白衣勝雪,膚如凝脂,清麗脫俗的臉頰上,眼若璀璨星子,眉若柳絲攏煙,正靜靜的望著他,夜風冰涼,似乎也唉醒了她的神智,青夏眉頭緊皺,臉頰通紅,輕輕咬著嘴角,似乎連伸手穿好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離將她緩緩的抱起,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沉聲說道:“不用害怕,沒事的。”說著,就將她整個身體浸到了潭水之中。
夜色清冷,潭水也散發著一陣冰冷的氣息,青夏不禁渾身一抖,可是楚離剛剛放手,她登時就渾身無力的軟倒在水裡,不見了蹤影。
楚離大駭,嘭的一聲跳進水池之中,驚慌失措的四下打撈,才在池底將青夏半抱了起來。
這水池不過齊腰深,可是青夏此刻連坐都坐不住,楚離無奈,只得抱著她,站在水潭之中,靜靜的讓冰冷的水退去她身上的春藥。
青夏本就穿著睡衣,薄紗羅衫,此刻被水一泡,更是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半掩不掩,曲線畢露。
青夏渾身虛弱,幾乎沒有力氣說話,可是神智卻清明瞭起來。夜風徐徐而吹,百草拂動,蟲鳴鳥叫,冷月如霜,碧綠的水潭之中,青夏靠在楚離的胸膛上,一雙柔姓的小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有力的雙手抱在自已的腰間背後,呼吸淺淺,夜風吹拂在兩人的長髮之上,半溼的長髮輕輕飄散,凌亂交纏,好似千萬蝶翼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連身子都已經麻木了,青夏終於可以沙啞著嗓子說道:“楚離,我好了。”
楚離一愕,點了點頭,將她抱上岸上,仍舊放在棉被裡。
“我自己可以走回去。”見楚離還想用棉被將自已包起,連忙出聲阻止道。
楚離也不說話,只是用目光上下在青夏幾乎全裸的溼衣服上一掃,答案不言而明。青夏臉頰頓時變得通紅,任由楚離將她層層包裹而起,抱在懷裡,向著鳳鳴宮方向走去。
蓬萊谷與世隔絕,環塊清幽,到處都是奇花異石,夜裡涼風吹來,帶著淡淡的花草香氣,四下裡花樹搖曳,直如仙境一般。
青夏被楚離抱在懷裡,畿微挑眉,從下方看著楚離稜角分明的臉孔,想起兩人之前的尷尬,臉色不禁潮紅一片。
眼看就要回到寢房,卻忽聽一陣驚慌失措的叫聲突然從內谷響起,瞬時間,鳴鑼聲響徹天際,無數飛鳥尖聲名叫,振翅高飛,撲朔間灑下漫天毛羽。青夏一驚,連忙拉扯著楚離的衣衫,說道:“好像出事了。”
楚離眉頭一皺,將青夏放了下來,這一路不遠不近但是卻讓青夏的衣服已經半乾,雖然只穿著棉袍有些不妥,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的暴露了。
“去看看。”
青夏點了點頭,忽見一名蓬萊男子從遠處奔跑而來,青夏從後面閃身而上,一個手刀就將他劈昏在地,幾下利落的脫下他的衣袍,遞給楚離說道:“快穿上。”
又如法炮製了一個倒黴鬼,兩人換好衣衫,跟著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