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鑄造兵器,今日之前,我始終在懷疑千年之後,先生的傳人是否已經不在人世,險些犯下大錯,還請姑娘責罰!”
說到這裡,突然抬起頭來,語調鄭重,面孔神聖,一本正經地一字一頓道:“地鎮高崗,一派西山千古秀。”
幾乎是夢痴一般的,青夏傻乎乎的念道:“門朝大海,三河河水萬年流。”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走進房間的時候,青夏仍舊覺得一切像是發了一場大夢一般,她傻乎乎的瞪著眼睛,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這時,一陣輕微的咚咚聲突然傳來,青夏呆愣了將近兩秒鐘,頓時像是一隻尾巴著火的兔子一樣凌空跳了起來,上了鎖的箱子被緩緩開啟,然後,面色陰沉的像是一口黑鍋一樣的男人,手腳僵硬地站了起來。
青夏不好意思的陪著笑臉,連忙將自己藏在懷裡的一小包食物拿了出來,可是剛剛撞在祝淵青的身上,已經糊成了一片,她面色尷尬的咬著下唇,臉頰升起了兩朵紅雲。
“嗯……”楚離悶哼一聲,手腳幾乎僵硬了,青夏連忙伸手去扶他,小聲的說道:“慢點慢點。”
楚離扭頭怒視她一眼,費力的活動一下手腳,然後長吁一口氣的坐在床上。
沒想到#小姐竟然這樣實在,不但將這箱子搬到青夏的房間,還唯恐被別人發現的上了鎖。她心知肚明南楚大皇並沒有離開蓬萊,自然害怕被人發現,青夏此刻看著楚離陰沉的臉,心底打鼓底氣不足的說道:“要麼,你先等一會,我出去再拿些吃的過來?”
剛要轉身離去,手臂卻突然被楚離一把抓住,青夏眉頭微蹙,疑惑地轉過頭去,就聽楚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什麼事火藥?”
青夏的腦袋頓時轟鳴一聲,好似一顆炸彈在裡面爆破了一般。
第二天一早,青夏頂著一雙熊貓眼從地上爬起身來,只覺得腰痠背疼,四肢乏力,整個人像是散了架一樣。昨夜好說歹說,最後無奈下藉口喝醉才算擺脫了楚離的十萬個為什麼。而後,憋了滿肚子火的男人竟然將她一腳踹下了床,獨自霸佔了整個床鋪,兩人壓低聲音吵了半夜,最後在不能毫無顧忌的大打出手的情況下,還是青夏採取了妥協戰術。
“自大自私的混蛋!”青夏小聲的罵了一句,抬頭只見楚離側躺在床上,曲手撐著腦袋,一身白色棉袍軟衫,眼睛又黑又亮,劍眉星目,鼻樑高挺,衣衫半敞,墨髮披散,露出古銅色的健碩胸膛,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青夏頓時腦袋發懵,眼前金星亂冒,任是誰見到這幅美男初醒圖,恐怕都要稍微懵一下,一抹紅暈在臉頰上揮灑開來。青夏不自然的站起身來,嘟囔道:“你等著,我去找吃的。”
臨出門前回過頭去,只見楚離已經起了身,姿態慵懶的模樣,頓時讓青夏聯想起了昨晚的那個祝淵青。
哎,長得太好就是禍害啊!
青夏想起西川的極品騷包男燕回,想起他那狐狸一般的桃花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合上房門,突然一隻手猛地大力的拍在青夏的肩膀上,沉思中的女子驀然大驚,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就見林暮白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笑眯眯的望著自己。
滿腔怒火頓時不打一處來,青夏怒聲大吼:“你有毛病啊!想嚇死人啊!”
“嗯……”林暮白的滿臉笑容頓時灰飛煙滅,被嚇了一跳,哆嗦了半天才緩緩地開口道:“蘭……蘭妃娘娘……臣、臣來伺候你梳洗……”
青夏劈手奪過林暮白手中的臉盆,剛想轉身回房去此後裡面的那位大爺,突然眉梢一挑地轉過身來,疑惑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臣該死!”林暮白連忙行禮說道:“臣之前屢次認錯娘娘為別人,實在愚鈍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