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顛兒的說。
夕夏被僵硬的身軀撞得生疼,抬眼狠狠剜了他一眼,這小子看似單純,卻是能讓她吃虧的第一人,能讓她無言以對的第一人。
“配鞋子去。”莊孝拉著她往女鞋那邊走,輕駕就熟的拽著她往最左邊的鞋專區走。
莊孝給她拿的是雙過踝並改良過的軍靴,這鞋是莊孝自己畫的圖稿,他不懂設計,找專人再設計加工的。這店子裡的東西衣服款式出自他手的多,可鞋子就那麼幾雙,而且是限量的。看見她的時候莊孝想的就是他這雙剛面世的鞋,果然,很合她。
莊孝蹲地上給她換,夕夏本來還在火頭上,可眼下有那麼些難為情了。她縮著腳,莊孝抬眼橫她一眼,握著她的腳不松。
16,一窩賊友
黎子和朱衣兩抱著一大摞戰利品找過來時都驚呆了,還沒敢認。
那坐著被大兵伺候的姐們兒是夕夏?黎子、朱衣兩對望,視線又劃拉過去,突然聞到姦情的味道。
快步走過去,一下拍在夕夏肩膀上,侃著,“唉,我這是人品不行還是怎麼地?我和朱衣在那邊挑半天也沒來個大兵伺候,夕夏,感覺如何?”
夕夏被黎子一拍,心臟當下一個收縮,身子不由自主跳了下,轉頭抬眼望向黎子,黎子正抖著眼角兒給她飛眼呢,一臉的曖昧,那意思是說';行啊你';。
莊孝在給夕夏另一隻腳穿襪子,她一抖他緊緊的握住,抬眼狠狠瞪向黎子,然後再繼續。穿上鞋子,把褲管壓進鞋襟裡。
夕夏一臉的不樂意,想說什麼沒說,看見自己姐們兒也啥都不想說,她現在此刻眼下心情很不爽,就從沒被人這麼控制過。不爽,不爽到極點。
莊孝起身抬頭,朱衣';哇';了聲兒,黎子也愣了下,“酷——”
這麼帥的男人還來賣鞋了?當那什麼模特搓搓有餘啊。立馬又回頭看一臉土鱉樣兒的夕夏,說,“你賺到了。”
莊孝立馬笑了,靠近夕夏,大掌握在她肩上說,“我是她男人,我叫莊孝,你們是夕夕的朋友吧?”
所謂異性相吸,莊孝那副皮囊又生得實在無可挑剔,那充滿陽光味道的一笑,就跟給黎子、朱衣兩罐了碗**湯似地。啥也沒表示,立馬接受了這個基本上不大現實的事。
朱衣一步跨過去,她想瀟灑的勾搭莊孝肩膀吃點兒小便宜來著,奈何踮著腳都夠不著那個兒,只能作罷。
“你倆姦情多久了啊?夕夕,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瞞我們瞞得可緊乎了,怕我們搶啊?”
朱衣話落黎子擠上夕夏旁邊坐著,勾搭上夕夏的肩背說,“美人兒,啥時候的事兒?”
眼角慣性的挑挑,飛眼過去,黎子那飛眼兒正是不咋地道,不是飛眼,倒更像眼皮兒抽筋。
“聽他瞎說,我的事你還不知道嘛?”夕夏轉頭無奈的看著瞎湊熱鬧的賊友,她什麼脾性她們還不知道?她現在這情況會談戀愛嘛?朱衣不明白,黎子還不知道?真是——瞎湊合什麼呀。
“美人不高興喏——”黎子基本上明白這狀況了,原來是這威風凜凜的大兵上趕子咱姐們兒啊。這事兒常發生,頻率多得她都習以為常了。只是這次這大兵長得比學校那些愣頭青實在養眼太多,推著夕夏,眼角又是一個抽筋,說:
“考慮下唄,對你又什麼影響。”
莊孝立馬看出來這兩朋友對夕夏的影響了,這要是把她身邊的人為己用,他機會不是多很多?
收銀臺結賬時候,夕夏三還在掏錢包,莊孝一張卡甩出來,“刷我的!”
一卡下去,全刷了。
夕夏臉色發青,難看得很,她從不拿人手軟,更不需要一陌生男人給她買東西。
“錢都給他,我跟他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