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夕夏前後兩次有意無意的經過書房,她經過的時候總感覺有人把目光往她身上投,但又不知道人藏在哪。轉身回房野戰在給她整理被子,全一套新的,看她進來臉色不好,問:
“怎麼了?”
“孫總,你有秘密瞞著我對不對?”夕夏坐床一邊看著野戰問。
“是。”野戰沒抬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基本上他的事,都瞞著她,這是為她好。
夕夏伸手抓著枕頭蹂躪,然後說,“你那書房要什麼時候才讓我自由進出啊?裡面是不是藏了寶貝,還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武器?你告訴我唄,我又不會說出去。”
野戰手上動作頓了下,抬眼看她,她抓著枕頭橫豎壓著,搓圓揉扁,似乎問得漫不經心,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野戰放了手裡的事,走近她坐下,伸手拿走了她手裡的玩物,夕夏立馬抬眼瞪他。野戰直視她眼睛手壓在她胸口說:
“你這裡什麼時候對我敞開,我什麼時候坦白一切,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一點不隱瞞。”
夕夏垂頭,他的掌心溫熱,貼在心口竟然有絲異樣的感覺傳出,頓了下立馬伸手拉開他的手,怒吼,“野戰你可惡!”
竟然又佔她便宜,還這麼冠冕堂皇。
別墅裡太多檢測訊號的儀器,夕夏的手錶必須得摘了,遮蔽一切訊號源換成普通的手錶,兩支手錶外形一模一樣,當初野戰檢查時拿的就是她這塊普通的表。
在夕夏進入別墅時,野戰就知道她身上有新型無線裝置的東西,一直不動聲色,而她身上的東西他很清楚有些什麼,最可疑的就是那塊表了。
夕夏從浴室出來,手解開表擔心的說,“進水了,會不會壞啊?”
野戰伸手接過來,“沒事,這表進水應該不會受影響。”
野戰拿工具箱來,說話間就要拆,夕夏趕緊阻止,“你要拆它?你會不會弄啊,壞了你要賠的。”
“這麼緊張,這表是他送的?”野戰挑眉問她,神色晦暗不明。
“誰?”夕夏反問,立馬又明白過來,伸手推他,說,“盛夏攢了好幾年錢買給我的禮物,你怎麼老懷疑人呢?”
野戰被她推了下,不但不惱,反而高興了,說,“放心了,這我一定給你修好了。修不好,把我賠給你?”
夕夏散開頭髮,聽他那話當即頓了下說,“孫總,感情您身價才值這點兒?”
野戰發現他們現在相處越來越自然了,或許,他等的那一天真的要來了,忽然一種強烈的滿足感由心而生。
野戰不言,自顧自的拆開,“這表先擱我這吧,好了我給你拿回來。”
“嗯。”她沒什麼別的反應。
野戰拿著表看她,他是庸人自擾。他生性多疑他自己知道,那是天性使然,多信她一點他們或許相處會更輕鬆。
夕夏在野戰身邊已經快兩個月了,可莊孝那邊還沒有突破性進展。
夕夏覺得自己快要守不住自己的心了,面對一個最自己呵護備至的男人,本應該急急避開,卻又不得不利用。
她是人,她有心的,即使不愛,也做不到不麻木。
她想放棄了,可現在放棄,這兩個月來的堅持就白費,她突然好想莊孝。身邊有一個男人護得她密不透風,她都快忘了莊孝的好了。
宏遠和舒亞的品牌合作持續在進行,世界末日如今已經是宏遠半個品牌,這些雙方早就預料到的。
今天和舒亞的人談公事,夕夏去了,揹著野戰去的。
元娜見到夕夏時吃驚不小,卻沒問別的,給莊孝通了信。這兩個月來,夕夏第一次見到莊孝,夕夏見到莊孝,竟然哭了起來,弄得莊孝手足無措,抱著她,捧著她的臉仔細的親吻: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