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目光打量著錢辟邪,森然道:“錢辟邪,你只不過是一名會作幾首詞的臭文人,也敢瞧不起本公子?”
錢辟邪的牙齒已經被打落了幾顆,臉頰黑腫,他有氣無力地道:“徐光,我沒有瞧不起你,更沒有說過任何貶低你的話。你今日無緣無故毆打於我,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討個說法?”錢辟邪看白痴一樣盯著錢辟邪,“你在本公子眼中,跟一隻狗差不多,你也配討說法?”他把手中酒“撲”得潑到錢辟邪臉上,淡淡道,“打斷雙斷,割掉舌頭。”
恰在此時,李興推門而入,一眼看到地上的錢辟邪,以及兩名朝他下手的猛士。眼中寒光一閃,他作一道紅影一晃。
“砰砰砰!”
地面一震,兩名練血七重的猛士,像軟泥一樣倒在了地上,口中鮮血噴湧,已受了重傷。
第8章:血濺五步
第8章:血濺五步
李興看也不看徐光等人一眼,起身扶起錢辟邪,問:“錢兄,你還好吧?”
錢辟邪又吃驚又感激,問:“李兄,你怎麼來了?”
李興的目光落到徐光身上,淡淡道:“這就要問他們幾個了。”他已經預感到,今天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顯然,並不是錢辟邪將他請到樓上,而是另有其人。
一見李興出現,徐光“騰”地站起來,目露兇光。那一日,他在才子宴上吃了大虧,丟盡了臉面。今日再見仇人,他恨不得立即把李興殺了,方解心頭之恨。
“李興!你敢傷我的人!”徐光滿面殺機,死死盯著李興。
李興淡淡道:“你的人傷我的朋友,罪有應得。”眼光一掃錢三和李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冷冷問:“李爭,你這一招借刀殺人很高明。”
李爭居然不敢與李興對視,他側過臉,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錢三則“啪”得一拍桌子,怒道:“李興!我們宴請徐公子,你跑來搗什麼亂?”
李興不理錢三的斥問,對錢辟邪道:“你先回去。”
錢辟邪點頭:“好,李兄保重》”說完,急步下樓。
錢辟邪並不是害怕,才急著逃走。他認為李興一個人,極可能不是徐光等人對手,所以他去請慕容嬌嬌幫忙。
徐光任憑錢辟邪走掉,相比李興,錢辟邪在他心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李興,你打傷我的人,就要負出代價!”徐光捏緊了拳頭,他不是沒聽說李興的事蹟。眼前這個人,是連練氣一重的世子王揚也敢打傷的人。
面對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人,徐光內心居然有幾分緊張。他的身側,那一直不沉默的,氣質沉穩的青年人站了起來。他一站出,頓時有一股猛烈的壓力衝擊過來。
這股壓力使得李興退開了一步,目射奇光,註定對方。
“光弟,此人厲害,我來對付他。”青年人淡淡道,他是徐光的堂兄徐迎風,練氣二重的人物,齊去派的內門弟子。徐迎風近期回家探親,這才有暇與徐光一起出來。
徐迎風出面,徐光心裡鬆了口氣,他指著李興,沉聲道:“二哥,這個人曾經打敗練氣一重的王揚,你小心一點。”
徐迎風淡淡一笑,不以為然。練氣一重,與練氣二重之間,實力懸殊,他不認為一個練血十重的人,可以對他造成威脅。練血一重,其力量可達二百鬥至八百鬥。而練血二重,血量超過一千鬥,最高可達一萬鬥。
面對強敵,李興體內血丹自發震盪,周身的血氣全速運轉起來。練血十重之後,一個呼吸之間,他體內的血氣可以執行三百六十個周天。而且血氣極度內斂,使得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屹立。
李興的氣勢,居然絲毫不輸給練血二重的徐迎風,這使得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