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醉彌幻用淡淡的筆調細細記錄等待有人欣賞。
我似乎把自己當成一個作家了,一個毫無半點寫作收益的作家。嘲笑著自己,卻喜歡,原來什麼事情不一定是能賺錢就能帶來喜悅的,比如文字,用文字起舞,一個個活躍在人類文明史上的文字精靈自從被創造出來,就已經不知疲倦的為我們帶來了或許驚濤駭浪的故事,或許曲折溫婉的事情,或者殘酷現實的事實,‘‘‘‘‘‘‘‘‘‘‘‘‘‘。細細端詳這些文字小精靈,越發覺得不認識,從小識字開始老師就教咱們讀寫,可是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非要這麼讀這麼寫?突然很想去研究一下文字,多接觸一下象形文字,聽說那才是文字的祖先!原來我圍繞著的只是些演化了千萬遍的文字子孫,我想尋找最原始的文字,渴求最古老的文明。我也是人類繁衍了幾千年的其中一個人,尋求我最開頭的那一滴血。尋找著自己,黑夜中不斷尋找,尋找,尋找,‘‘‘‘‘‘‘‘‘‘‘‘‘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開啟關閉我童年的閥門,可惜我的爸爸一池和媽媽梅凡在小說裡還沒有邂逅,我自然難以冒然出現。只能夠幽幽的等待,我的精彩要繼續等待。
開始,爸爸一池在挪大的壩子裡工作跟現在民工一般毫無區別,後來工頭髮現這個小夥子在隊伍裡面高挑,面相端正,一雙手指節細長,聽說還是個高中生。於是他結束了搬磚抬土的粗重活,開始跟著一些技術工人學著丈量踩線。
這樣幾個月以後,爸爸攢了點錢就想回家看看。因為前幾日,爺爺託人捎口信,說給他說了門親事,要他回家看看應允了。
這幾天不忙,他請了幾天假去城裡買了些副食然後就乘班車回青龍。他也很想家了,聽說大嫂生了個兒子還沒看到呢,當叔了哦,迫切期待。那個女人又生了女孩,畢竟是妹妹嘛,小梅應該長高不少了哦。還有舅公,該說動他一起再出來,好多話想和他說。至於父親,他想這次回家已經是給他和自己臺階下的很好機會了。提起自己的事情,說到自己的媳婦,早就聽說了,是找來找去居然就在隔壁村找到了,叫做玉兒的女孩,家境貧了點,可是人才生得很好,還是個搞宣傳的村幹部。爺爺想的,自己兒子不是個莊稼漢,那麼媳婦一定也要有點文化才相配。
其實寫到這裡,我也要感嘆我自己的命運,差點就沒了我啊。
當然,玉兒應該很吸引爸爸的目光的。小時侯的我閒得慌曾經翻動過爸爸的日記本,日記本上的文字都是些草書那個時候還半天看不明白,覺得沒什麼卻忽然從那個本子裡面掉出來一張發黃的老照片。揀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女人,居然不是媽媽。我訝異的表情應該充滿了童貞又藏匿了一種惡作劇般的憤怒。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惱怒,一氣之下把那張照片撕裂地粉碎象花瓣一樣灑落在整個房間裡面,傾洩出我無比的鬱悶。那張照片我雖然只不過匆匆瞥了一眼,公平的說,她的確比我媽媽小凡漂亮。(現在我大了又改口叫她阿梅)也許我感覺到危險產生了敵意,可是那時侯我並不知道這個女人其實在這個時候早就死了,不然我絕對不會把爸爸的美好初戀回憶粉碎。這種可能只能是現在吧,當我遭遇愛情知道男人和女人成年人的事情以後,才會有這種念頭吧。那個時候做了就做了,乾淨利落覺得是幫媽媽除害。
我在粉碎照片的時候有種*,那時侯應該才七八吧,絕對不允許爸爸身邊,心中有除了我除了媽媽以外的女人!粉碎了以後,接著就是恐懼,那種感覺好象殺人以後無處藏身的感覺。
我用掃把把這些照片碎渣清理完,能扔多遠就扔多遠,彷彿殺人滅屍一般,後來就忘得一乾二淨。
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源自爸爸的突然發現,他在詢問媽媽。
“照片呢?那張照片呢?”
“什麼照片?就是我日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