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變化?”潘寶山小小地一驚,“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有。”
“哦。”潘寶山面色凝重地一點頭,心中騰起一股怨氣來,看來找了單梁一趟並不管用,他也太不給面子了,跟他說的話,竟然成了耳邊風。
張道飛察覺到潘寶山臉色有點不對勁,也就不再說下去,找了個藉口離開。
潘寶山頗有一番暗歎,今天來松陽可以說是諸事不順,到廣電局不順,到富祥探馮德錦的底子不順,聊起邵卓出來還是不順。當然,安慰也是有的,就是在夾林時翻出了記憶中的段段回憶,還算是有所得。
很快,開始推杯換盞,潘寶山只是場面應付,對前來敬酒的人都笑容和藹,禮敬到位,不過事後,他幾乎記不得都有誰站到過面前。
八點半的時候,索然無味的酒席結束,算是正常的公務接待時點。酒宴之後,節目也是有的,起碼鬆鬆骨,小歇一陣散散酒氣,但沒人參加。潘寶山急著回家,徐光放也要早點回市裡,高厚松只好作罷,本來也就沒指望著兩個人能出場,只是作為禮節的一部分,報一下而已。
寒暄一陣,揮手作別,各自離去。
因為之前有電話說要回來,潘寶山回到家時,劉江燕還沒睡。劉海燕已經進了自己房間了,帶著孩子。
潘寶山洗漱上床,和劉江燕談心。
自從劉江燕說她患上性冷淡且還犯惡心之後,潘寶山和她在床上都以談心代替那方面的交流。不過今天很意外,潘寶山講到下午在夾林看到三層小宿舍樓觸景生情,想到了以前的那些個夜晚時,劉江燕竟然伸手摸捉住了他的下體。
劉江燕的這個舉動讓潘寶山著實吃驚,他倔強地把手伸進她的襯褲,勾開內褲腰,探了進去,瞬間就驚詫於劉江燕的一片潮溼、溫潤了。
“喲,很奇怪啊!”潘寶山吸著冷氣,手下一撮動,已經開始打滑,於是“嘿”地一笑,“今天怎麼想了?”
“也不想,但男人總是有需求的嘛,時間長了總得洩一下,做妻子的有義務啊。”劉江燕几乎是像蚊子一樣哼哼著說。
“也不犯惡心了?”潘寶山手腳並用,踢拽劉江燕的襯褲。
“今天還行,不噁心。”劉江燕聲音輕得只有把耳朵貼到嘴唇上才能聽得到。
潘寶山“呼”地一聲把劉江燕壓在了身下,探路而進。
“江燕,之前你都是裝的吧。”潘寶山挺進了幾下,停下來問。
“裝?”劉江燕明顯是慌亂了,“我,我裝什麼?”
“性冷淡啊,還說什麼會犯惡心。”潘寶山又開始動了,抬壓了幾下屁股,“這麼多水,說明你也是想的。”
“我,我不想啊……”劉江燕嘴上這麼支支吾吾地說,但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
黑暗中,潘寶山歪著嘴笑了,並不再說話。
此時,行動高於一切。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潘寶山才又開口談及此事。這個時候,劉江燕已經不再回答裝不裝了,只是說不知怎的就好了。她已經意識到,剛才做事的時候,身體語言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能心理上的毛病就是如此吧,來無影去無蹤,不知不覺的。”劉江燕邊說邊壓住潘寶山要開燈的手。
“嗯,應該是的。”潘寶山無聲地笑了,他相信,如果開了燈,肯定能看到劉江燕通紅通紅的臉。
潘寶山也明白劉江燕為什麼要裝,但這事不需要說出來,在沉默中開始,也在沉默中結束,最好。
但劉江燕是做不到安然的,她的心情有說不清的複雜,許這需要一段時間的獨自淨化才能迴歸自然。
第二天早上,劉海燕發現劉江燕神態有點不對,等去廚房的時候,她悄悄問是不是和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