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潘寶山按住鬱小荷的肩膀,輕輕一用力,“不能讓你的父親看到我們在一起,那會分了他的神,也讓我不自在。”
“好吧,我知道了。”鬱小荷望著潘寶山,恰是含情脈脈。
潘寶山走了,沒回頭,他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能。他強念著前往見鬱長豐會是什麼樣的情景,藉以轉移注意力,當然,他也真的想知道鬱長豐想對他講些什麼,最好是能給他些幫助。
這一點,潘寶山很自信,因為他不相信鬱長豐會在他身上無所謂地消耗時間。
鬱長豐在休息室裡見了潘寶山,“你來得剛剛好,本來我也準備要找個時間跟你談談。”
“鬱委員,其實有很多事我也想向您請教,但因顧及太多,也就一直沒有找到好機會。”潘寶山還是有一貫的拘謹。
“你太忙了,我知道。”鬱長豐微笑著,“不過再忙也要保持清醒的頭腦,而且,更要學會在高速狀態下剎車。”
“我明白您的意思,鬱委員。”潘寶山點點頭。
“明白就好。”鬱長豐道,“近一段時間,瑞東的人事動盪頻繁,上面已經關注了,弄不好會有意見的,我沒有去打聽,所以回去後小心點,不能再出什麼叉子了。當然,不出叉子並不是要你畏手畏腳不敢做事,只是要注意方式和方法。”
“鬱委員,瑞東近一段時間以來的人事變動,實在是出於無奈。”潘寶山道,“我知道,那遠不是重點,工作,是永遠的中心。”
“是啊,你到地方上去,主要就是為了更好地工作,做出些成績來。”鬱長豐道,“上次你說的房地產市場調整,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算可以。”潘寶山道,“外部條件是沒什麼問題的,從保障房和廉租房的供應,到學區房的弱化,幾乎都跟上了。”
“看來問題出在內部,段高航急了吧。”鬱長豐笑了起來,“要不也不會激化到人事的大變動上。”
“他是很著急,處處設卡添堵,不過大都走了後,沒起什麼作用。”潘寶山道,“所以到後來,就開始針對我採取近乎攻擊的舉措了,我是被迫還擊。”
“嗯。”鬱長豐點點頭,“今後打算怎麼辦?”
“在和段高航的僵持中,我也在不斷調整著思路。”潘寶山道,“現在,我覺得還是從保險的角度考慮。”
“什麼意思?”
“有關房地產業的調整,不能把步子邁得太猛。”潘寶山道,“大動作固然可以出大成績,但如果出現問題也是不小的,所以,一定程度上,我會隨著段高航的步子,慢慢走幾步。”
“很好,能在殘酷的較量中調整自己,讓自己趨同對方的觀點,是更加成熟的表現。”鬱長豐道,“也將會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我就當這是鬱委員對我的肯定了。”潘寶山笑了起來,“不過,跟段高航之間的鬥爭還是緊得很,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來找小荷,哦不,找鬱小荷幫忙來了。”
“成年人偶爾玩下游戲,僅僅是遊戲啊,也沒什麼,但可別像孩子一些樣執著。”鬱長豐搖著頭一笑,“說說看,你找小荷幫什麼?”
“現在對抗的焦點,就在一兩個常委身上,那關係到大小決策的成敗。”潘寶山道:“目前,我想爭取洪廣良和郭壯。洪廣良那邊,我已經想辦法託關係了。對郭壯,還是無能為力的,所以就想找鬱小荷幫幫忙,讓她跟焦自高打個招呼。”
“讓小荷找焦自高,多少能帶上我的一點面子,焦自高或許會幫忙出出力。”鬱長豐聽後,點著頭道:“我覺得也差不多,雖然目前軍隊處於高壓治理時期,畢竟這可以說只是工作的問題,並沒有其他方面的雜事訴求,而且董司令也還有一定的關係,就算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