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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陝國遭遇韋復朱這樣的大難之後,是眼前的這個銀髮老者和長安城中的紫髯鐵冠王幾乎重組這個國家,然後紫髯鐵冠王坐鎮國中,這時又好似火上澆油一般,那十一國結盟前來攻佔陝國,而銀獅相則是不辭辛勞,遠赴到這裡,然後就開始在各城阻止抵抗,現在稍稍收拾下局勢。
在陝國邊境這些人的傳言之中,這個一頭銀髮的老者,真的是為邊境的安危勞心勞力,付出了他能付出的所有;因此這些人對銀獅相都頗為尊重。
銀獅相看向這些緩緩點頭:“軍士們,你們辛苦了!”
一個軍將模樣的軍士走上前來。恭敬的施禮之後客氣的問:“國相大人,你現在可是回軍營?”
銀獅相瞟看他一眼,口裡平靜的說:“這個,我好像不用向你彙報吧?”
那軍將一直結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停頓了半天,他才再次施禮:“國相大人。我們對你沒有任何敵意,也非常尊重內政的政令和軍部的軍令,我們只是想向楊峰幕僚長確定我們陳道軍將的真實情況;對您和您帶領的這些傑出軍將們造成了怎樣的困難,我誠摯向您致歉。”這個軍將隨即朝後揮了揮手:“這是國中威望無二的國相大人。也是邊境之中傳佈的銀獅相爺,大家讓路!”
“咔嚓!”
整齊的一聲響,那些軍士分列兩邊,一個個的神情上都是洋溢激動和興奮,目光盯看在銀獅相的身上,每一個都感到出奇的得意:能這樣近的見到這個傳說中的銀獅相,這種機會可不多。
那些跟在銀獅相身後的軍將。心中都是輕鬆起來,在這種兵變中,要是能順利離開,那是最好的結果。這些人都準備儘快離開,同時那些在楊峰府邸裡的人,則都是擔心非常,這種時候,真的應該賭一把,跟著銀獅相離開。
那個軍將也是伸出手臂朝後一擺:“國相大人,請!”
不想這時,銀獅相卻完全沒有走的意思,他看向那個軍將:“你們這時奉令聚結在這裡嗎?這樣的大規模聚集在一起,是想幹什麼?”跟在銀獅相身後的那些軍士都是著急非常,這種時候,國相大人是不是糊塗了,還問出這種問題。
那個軍將雙眼頓時瞪圓,盯看向銀獅相,又像剛才那樣做了一個恭請的手勢,口裡依舊客氣的說:“國相大人,這裡的事務,和您的公務並不相關吧,我這裡還是提醒國相,趁我們現在還能約束部下,請您儘快離開吧……”
軍將說到這裡,見銀獅相依舊一動不動,他不禁有些慌亂起來,還要開口說什麼。
銀獅相伸手一下制止住他,然後這銀髮飄飄的老者,用嚴厲的語調問:“現在的內政暫由紫髯鐵冠王主管,而軍部的一切,則都由我來管理;尤其是邊境的軍務,這裡還是邊境吧?這裡還是陝國的國土吧?只要是在陝國之上,所有的事務,都和我相關;你這樣的話說出來,莫非這裡已經不是陝國的延安城了?莫非你們已經不是陝國的軍士了?甚至你們已經不是陝國的人了?”
那個軍將頓時神情複雜起來,他身後的那些軍士聽到這樣鏗鏘有力的聲音,也都是騷動起來:他們這次的行動,就是問責陳道被處理的事情,只和楊峰幕僚長有關,論起來,肯定還是陝國的軍士,這些人更是陝國的人;他們一個個都有些不安起來。
那個軍將這時也是受到一些影響,他的語調變得有些冷硬:“國相大人,我已經和您說過了,只要楊峰幕僚長出來,說清楚我們陳道軍將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好吧,國相大人,對您的威名已經行為舉動,我們都是由衷佩服的,對於陝國,我們更沒有什麼不敬畏之心,這裡,只是我們和楊峰幕僚長的個人恩怨!”
這個軍官同時更是強調:“我們都是明白軍法軍事的軍士,更加沒有任何的反叛的心,這裡唯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