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會弄這些。想象一下,一個女人揮舞著大刀闊斧地砍雞剁鵝,那場面實在是太不雅觀,有失大家閨秀的斯文氣質,會嚴重影響她們在別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就在這時,只見烏啟耀從車裡走了下來,身上還揹著那把吉他,幾個女人的眼睛瞬間像是被點亮的燈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喂喂喂喂,沒見過男人啊,一個個眼睛都直了,如狼似虎的。”夏洛雪向來心直口快,忍不住大聲地嚷嚷起來,也只有她才有這樣的膽量和勇氣,不過她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目前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呢。
“喲喲喲,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竟敢這麼說我們,是不是皮癢癢了,找打呀。”幾個女人一聽可不樂意了,立刻齊聲反駁道。
能夠如此毫無顧忌地相互開玩笑、調侃對方,恰恰說明了她們之間的關係親密無間、非同一般。往往越是在見面時罵得兇狠激烈,就越能證明彼此之間的感情深厚、關係融洽。
“來來來,小烏是吧,姐特意給你準備了個禮物,快過來。”一個女人滿臉笑容,熱情地招呼著。
“姐,您太客氣了,這禮物我可不能收。”烏啟耀趕忙禮貌地回應道。
“小雪的眼光還真不錯,你這小夥子嘴巴也甜得像抹了蜜似的,姐這禮物說什麼都得送給你。”
旁邊的幾個女人聽到這話,笑得更加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然而,那笑容裡卻隱隱約約讓人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似乎隱藏著什麼小小的秘密。
女人放在身後的手突然伸了出來,呈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圍裙,烏啟耀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心裡暗自嘀咕著,不就是要幹活嘛,早說呀,何必這麼拐彎抹角、故弄玄虛的。
不過,烏啟耀倒也表現得落落大方,毫不猶豫地接過圍裙,利落地戴在身上,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子旁邊,熟練地從刀架上拿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
“哎呀,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一手好廚藝,既然這樣,剩下的這些活兒可就都交給你啦。”
烏啟耀絲毫沒有推辭,一臉自信地說道:“不就是燒菜嘛,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我這可是家傳的手藝。”
他接著向大家詢問意見,是打算把雞燉成雞湯還是做成紅燒雞塊,畢竟現場的調味品有限,只能在這兩種做法中做出選擇。一位女士開口說道:“阿拉上海人喜歡吃雪菜炒雞,儂會不會做呀?”
烏啟耀努力地操起那半生不熟、蹩腳的上海話,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儂剛啥是啥,阿拉試試看。”
幾個女人被他那滑稽可愛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怎麼也停不下來,萬萬沒想到烏啟耀還會那麼一點兒上海話,就因為這小小的舉動,一下子就把彼此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至於那隻肥鵝,就決定做成普通的柴火燒鵝,口味方面的要求是不能太辣,要微微帶點辣味,同時還要加一點糖來提提鮮。這對於烏啟耀來說都不過是小菜一碟,只要大家能清楚地說出想要的口味,他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完美地搞定。
“我現在還需要一個幫忙燒火的夥伴,誰願意主動來幫幫我呀?”面對這幫身份尊貴的“大佬”們,烏啟耀可不敢強行拉人充當壯丁,只能寄希望於有人自願站出來幫忙。
剛剛那位自稱大老孃們的女士毫不猶豫地自告奮勇,“姐來幫你,咱可是從農村走出來的,這點活兒難不倒我,他們那些城裡長大的孩子估計還真不會。”
其他幾個女人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就你能,好像誰都不會似的。不過既然你先開了口,那這次就先讓你來表現表現,小鮮肉是不是很鮮嫩可口呀?”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打趣著,沒有絲毫的拘謹和拘束,開起玩笑來葷素不忌,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