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翻白眼瞪我,破壞我的情緒,那麼你一輩子休想得到自由。”他會把她留在身邊,直到她變成一隻溫馴的小貓為止。
蔣牧淮粗魯地脫掉她礙事的牛仔褲,連她最後的束縛也一併褪去,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修長大腿交疊著,怕他直盯著她看。
她的動作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模樣。
“你是處女?”他很訝異。
她再怎麼強悍,這時也只能紅著臉承認。
看到她點頭,蔣牧淮的表情壞上三分,但又立刻隱去。
他嘴裡咕噥幾聲,關亞詢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他說的鐵定不是什麼好話。
聽說愛玩的男人都不喜歡碰處女,因為處女太麻煩。這也好,反正她的處女之身本就不想獻給蔣牧淮這種浪子型的男人。
關亞詢的眼睛洩露出她的竊笑與輕鬆。
“你別得意得太早,我只是抱怨處女不能讓我玩得太暢快,除此之外,我對處女沒別的心結。”他一語打碎她的痴心妄想。
她的笑容倏地斂去,瞪了他一眼。“你說話非得這麼下流嗎?”他一定要用“玩”這個字來形容她與他的肉體關係?
“不用‘玩’這個字,你想用什麼字?”他勾起邪笑問她。
他的確是在玩弄她,關亞詢一時啞口言,再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她嚥了下口水別開臉,不再看他邪佞的表情。
蔣牧淮厚實的身子壓住她掙扎的嬌軀。“到這個時候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記得嗎?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她早在簽下那隻合約的同時,把自己稱斤稱兩地賣給了他。
“放開我!”他不能這樣逼她。
她明明厭惡這個企圖掠奪她身體的男人,可是為什麼在他的注視與撩撥之下,她會不由自主地想貼近他?
關亞詢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可恥,他卻十分得意自己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效果。
蔣牧淮猖狂地揉弄她的身子,且逐漸加重力道與速度,引得關亞詢嬌喘連連。
用性來掠奪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或許稍嫌惡劣了些,但是三十二歲的他玩不來追求的戲碼。
在男與女的戰爭中,他一向講求速戰速決,為了馴服關亞詢這隻小雌虎,他破天荒的去取悅一個女人。
“還想不想要?”
關亞詢瞪著他,氣他挑起了她的慾望,又像是在逗小狗一樣逗著她玩。
“以性來征服女人,你的手段不見得有多高明。”她冷言諷刺他。
蔣牧淮抿著嘴笑。“在征服女人這方面,我從來不要求掌聲,所以手段高不高明並不那麼重要,我只要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得到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就是……”他故意停頓不說。
但關亞詢在他曖昧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只要她給了,便是她淪陷的開始。
“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性的奴隸。”
關亞詢的目光對上他的眼。
她知道那裡只有掠奪的企圖,沒有半點柔情蜜意。
蔣牧淮清楚她在堅持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上帝是怎麼造人的?男與女得這麼密合,才能各取所需。”
他們堅密的貼合,沒有一絲空隙。
從那一天起,關亞詢每天早上按時地服用避孕藥,因為她不確定蔣牧淮哪個時候瘋人病又犯,想把她拖上床。
當人情婦的認知她有,但蔣牧淮的心思她卻抓不到。
比如說,她成為他的女人都快一個月了,但是除了第一天他們曾發生過肉體關係之外,接下來的日子他就像消失在空氣中,許久看不到他的人影。
蔣牧淮沒再來找過她,她卻一直服用避孕藥,這舉動讓她覺得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