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下神,滿臉通紅的向遲婉兒小聲說道:“謝謝。”動作極其迷人,看的遲婉兒差點陶醉其中。
不再理會鄭萼,轉頭看向天門道長,見他滿臉通紅像是非常憤怒,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自己師傅隨是性情剛烈,可也是修道之人。功力也是深厚,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順他目光看去,只見他兩眼盯著的是位魔教一女長老,遲婉兒大量了下,只見她已是六十多歲的年紀,打扮不是十分妖豔,臉上略有些皺紋,卻也遮蓋不住那魅力的臉龐,已是盯著天門道長,面帶微笑,似是諷刺,又似挑逗。遲婉兒心中納悶,自己師傅和這魔教女長老還有什麼瓜葛嗎?不過正派之人和魔教之間多有仇恨,自己是不清楚了。
莫大和曲洋兩人攻擊之時,都是琴聲突變,擾亂對方心神。這樣隨好,不過分心兩用,招數未免無法發揮最大威力,得不償失。剛開始時遲婉兒還想像兩人一般,用簫聲饒人心神,看來這只是宵小之道,落人下稱,實不可取,便打消了如此念頭。
兩人曲中相鬥,已過幾百招。看似輕盈,但內力消耗卻是不小,莫大手中長劍削向曲洋頭顱,曲洋也不後躲,仍是跨前一步,縮頭撫琴,右手撫過琴絃,竟如嘆息一般,手過琴絃並未停留,並中指,食指向莫大‘膻中穴’點去。莫大把琴桿微微向右一移當住曲洋攻來雙指,長劍已是到了曲洋頭頂之上,手臂微顫,莫大的長劍又薄又窄,一晃之下劍身彎曲,剛好削去曲洋頭上髮簪,連帶一絲白髮。只聽‘鏘’的一聲,莫大的琴絃已是叫曲洋折斷,兩人同時向後跳去。
只見曲洋披頭散髮,單手託琴,莫大琴弓交與左手,一手拿胡琴,一根斷絃垂落到地,兩人已是停手。琴聲頓時停了下來,醜態百出的眾人,都恢復了神志,面面相窺,十分尷尬。
曲洋神色嘆息,並沒有比武失敗垂頭喪氣的之色,“多謝莫大掌門手下留情,莫掌門胡琴一味悽苦,引人下淚,實在美中不足呀。”曲洋自是知道莫大手下留情,那軟劍若是在抖動稍是彎些,就不是削掉髮簪和頭髮的結果,整個腦殼就會被削了去。但莫大的琴曲他是大感不快,有些過於低俗,但也不好當麵點透。轉身回到魔教隊中,莫大也看斷了的琴絃默而不語,退了回來。
剛開始莫大說是請教琴曲,隨莫大比武贏了,可琴曲卻是被曲洋打斷,誰贏誰輸卻是不好說。看到曲洋自肯認輸,正派眾人都面帶喜色,魔教弟子卻是罵聲不斷,“什麼美中不足,簡直就是在哭喪,難聽的要死。”“說是比試琴曲,曲長老的琴曲比哭喪的好聽多來,那哭喪的什麼玩意呀。”
“莫大掌門武功略勝一籌,曲長老琴曲較為優美,各有所長。已是鬥過兩場,東方教主可是盡了興致。”沖虛道長有些埋怨的說道,自己登基掌門的倒好日子,被東方不敗鬧成了正邪對拼,他心情能好到哪去。
“沖虛道長,這怎麼能盡興呢?他兩人又彈又打,亂七八糟,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我教眾弟子想要討教眾位的可是大有人在,蕭長老你說是不是呀?”東方不敗回頭問向剛才天門道長盯著看的魔教女長老。遲婉兒想到,看來剛才師傅異常的表現,東方不敗也看在眼裡了,不過他說莫大師叔和曲長老兩人的打鬥,亂七八糟卻是坡和自己的心思。
那姓蕭的女長老,咪咪一笑,風騷至極,“教主說的極是,我看那泰山派的天門牛鼻子,對屬下好像有些意思,就叫屬下配配他吧。”隨是上了年紀,聲音卻是淫蕩的很。年輕的弟子都是滿臉通紅,興奮異常。
她話音一落,惹的魔教弟子都是“哈哈”大笑,正派年輕弟子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天門道長。天道道長頓時大怒,氣憤至極已是顧不得場面,破口罵道:“胡說八道,放你孃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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