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便是今日停留的地方。
景桑與雲驚天坐在中間的位置,太子緊隨其旁,剩餘的個皇子按照順序向兩邊散開,圍成一個半弧形。而另一邊則是坐著隨同雲驚天而來的官員。
“素聞景遙國人人皆是騎射高手,不知今日是否能夠有幸見識見識。”雲驚天看似在和景桑說話,可目光卻似有若無地往陶晚煙身上飄來。陶晚煙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願意,便隨意地將目光瞥向一邊,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
景夜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堪稱精彩的一幕,又估摸著是前幾日在宮廷裡的表演,讓著年輕的雲容皇對陶晚煙留了意。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為了表示他對陶晚煙絕對的佔有性。景夜伸手環住陶晚煙的藥,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
她忽然的舉動到讓陶晚煙嚇了一跳,先不說兩個人的身份,就兩個人的感情,似乎也沒有好到這一步吧?
陶晚煙用手戳了戳景夜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將手拿開。奈何景夜像是沒有看見一般,無視陶晚煙的目光,而後喝了一口茶水,挑釁的目光落在了雲驚天的身上。
雲驚天倒是沒什麼激烈的反應,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雲平,再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陶晚煙的時候,伸出手指指著她,顫抖著,“主子……那……那……那不是……”
“雲平!”雲驚天心裡終是不想給陶晚煙帶去麻煩,便讓雲平收回了目光,舉起酒杯進了景桑一杯酒。
陶晚煙自然知道雲驚天是在為她解圍,感激地看了看他。
而另一邊,卻又傳出了一陣鼓聲。為雲驚天精心安排的一場射擊表演即將開始。跟隨雲驚天而來的幾人也是興致勃勃地看著賽場之上。
隨著馬蹄聲的響起,只見三位士官騎著駿馬走進比武場中央,表演射箭。陶晚煙對此倒是十分感興趣,可奈何景夜臉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只是低頭喝酒,偶爾會將目光落在林冷月的身上。
一場比賽落罷,跟著雲驚天隨身而來的將軍忽然走出來,站在中央對著兩位皇帝行了禮,才言道,“屬下不才,見三位將士的射擊十分了得,便想要比試比試,望陛下允許。”
在座各位誰人不知這話種之意?說是比試,不外乎是為了給自己的國家爭個面子。他即使這樣提了,雲驚天也不會拒絕,景桑自然也想分割伯仲。
雲驚天舉杯,敬了景桑一杯酒,道:“不若,就讓那不才的手下去試一試吧!”
景桑不好推拒,也不會推拒,便也笑著喝了一杯,“且讓他們比試比試!”
陶晚煙看著雲驚天,心中忽然敬佩了他幾分。他身為雲容國皇帝,居然敢這般來到景遙國做客,此為一勇。面對這樣的場面,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此為二勇。不過,他身上若沒有這些,又怎能當上雲容皇呢?
剛才的那些,只不過是鋪墊而已,現在的才是今日真正的比試。
一場比試下來,那三位將士居然直輸三場,讓那雲容國的將軍贏了個滿堂喝彩。不過景桑,景陽和景夜的臉色並不佳。也是,這樣算來,是景遙國輸了。
雲驚天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說道,“獻醜了!”
景桑只是點了點頭,卻並未說話。皇后跟著笑了笑,“陛下,且不如,讓容將軍下去與他比試比試?”
“父皇,容將軍乃是此中翹楚,且不如就讓他上場試試。”景陽也起身跟著附和道、
景桑的臉上這才恢復了一點笑意,卻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容卿,你且上去與李將軍比試比試!”
“末將領旨!”容易初雙手抱拳,彎腰回答道。又走到一旁,從士兵手中拿過弓箭。
陶晚煙到不知道容易初有這般的本事,不由來了興趣。目光越發往他身上逗留。原是在於景夜成婚之前,那日容易初送陶晚煙回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