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臉紅耳赤地望著白老大說道:“爸……人家哪有夾你……是你的……東西……太大了啦!”說著還聳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親的緩抽慢插。
白老大這時可不再溫柔了,他忽然兩手從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為去攫住她大張著的兩隻小腿肚,然後他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開始像在對付仇敵一般的瘋狂撞擊起來,那種狂插猛抽、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的兇狠與殘暴,馬上使白素被他幹得庛牙咧嘴、浪叫連連,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欣;而白老大卻一秒鐘都沒停止,只見他幹得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直冒,像油漬一般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體上,但他依舊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逕地埋頭苦幹、硬衝硬插。
原來,白老大已經確定自己的女兒正是傳說中那種具有“天生媚骨”的絕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數十年,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物來往多如過江之鯽,早就耳聞有此種在動情之際,蔭道會自然收縮的女性,她們的蔭道壁柔軟異常但卻擁有極強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異稟或棒棒足夠粗長的男人,往往會被這種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愛的中途便被吸夾得動彈不得甚至立即棄甲卸兵,但根據傳說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夾層,而直達底端的花心,便能徹底擄獲那名女性的芳心,那麼她不但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而且會淫浪到讓男人銷魂蝕骨、樂不可支的地步!
這就是為什麼白老大咬緊牙根,想盡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為他知道要讓白素動情,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賜良機!
就在白老大鍥而不捨的猛烈叩關之下,白素的蔭道膣肉已逐漸鬆弛下來,雖然仍舊會一吸一夾的包覆著Gui頭,但卻已是愛液奔騰、殷殷期待著被大Rou棒達陣得分,從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魚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纏繞的模樣,白老大當然曉得,只要再多衝刺幾下,他就可以讓白素變成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白老大開始運功助威,他氣貫丹田,把渾身精力盡皆灌注於Gui頭之上,接著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後他悶聲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將他那根發燙而硬若石頭的大Rou棒,筆直地往白素的浪|穴最深處兇悍地貫幹下去,只見白素被他這一下幹得神情似悲又苦,連眼角都迸出了淚珠,那微微發顫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的檀口,像條脫離水面的魚兒般大大地張開了好幾回,一頭濡溼而散亂的長髮隨著她左右搖擺的腦袋披散翻飛,而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著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著眼下明眸皓齒、|乳浪蕩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顧不了她是誰了,他倏地大喝一聲,開始大刀闊斧的奮力衝刺,只聽兩人下體互相撞擊時發出的清脆“霹啪”聲充塞了整個房間,再來就是白素在她父親像臺重型打樁機那樣威猛的強力撞擊之下,終於在喉嚨“咕咕嚕嚕”的發出一長串怪音以後,爆發了一聲令人聳然動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間,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邊肩頭,而她死命環抱在白老大背部的雙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碩的肌肉裡去。
白老大並非不曉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頭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已經頂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處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i頭磨擦得不斷痙攣和顫抖,它悚觫地一開一合,既羞又懼地期盼著最後的綻放;而白老大一邊繼續猛烈地打樁、一邊渾然忘我的讚歎道:“哦……素兒……你是我幹過最棒……最美的女人……連你媽媽都……比不上……喔……好……好一個小浪|穴!……把爸吸得都快……昇天了!”
白素聽到白老大把自己拿來和母親相比,心裡一時也不知是該喜或憂,當然更不曉得要如何回應,只好將她原本緊咬著白老大左肩頭的嘴巴,迅速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