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所以,他擺擺手就要離去。
“等下。”沈夜尊喚住了他,“我送你回去吧。”剛才的危險讓他心有餘悸,不知道為什麼的就想要保護他。
小翼笑意更深,認真的說:“我,可以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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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飄香:沈夜尊:嗬嗬,好巧啊。]
作為展聽雨的兒子,首先要學會的不是聽話乖巧,也不是努力學習贏得榮耀,而是要學會活下去。要學會活的技巧很不容易,因為每天他們母子倆打交道的都是恐怖分子之類的角色。所以打打殺殺在他的眼中已經很稀疏平常了。
不過,他不殺人。至少自己的母親從來不讓他殺人。記得那一次在日本和三合會的人拼上,他手中的匕首隻需要刺下一分,對方的性命就會結束在自己手中。
可是他媽媽卻拉住了他的手,親自送那個人上路。在血噴湧而出的時候,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母親臉上露出了類似於責任的嚴肅表情,那是模糊的好像表達了一種管教自己孩子的心疼情緒。
終究不希望自己也走上那條不歸路?
小翼踩著腳踏車,上面掛著從新買的食物,在回家的路上靜靜的思索著。平日裡的母親雖然玩世不恭,好像對他也漫不經心,可是在心底,是不是也認真的在照顧著自己,一個單身母親要照顧一個孩子,不管她是不是讓黑道聞風喪膽的“鬼谷子”,可有的時候也會手足無措。小翼暗自下了決心,一定,一定不要讓母親再孤獨下去。
“真的是命運啊。”展聽雨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仰頭看天空,飄過去的雲朵一朵又一朵。
讓她的心也懶了不想動彈。
“在看什麼呢?”一個穿著灰色休閒裝的人坐在了她的身邊。
側目,看到了對方用鴨舌帽遮住了自己的半個頭,就連長髮也藏在了裡面。伸個懶腰,展聽雨笑了兩聲,“為什麼我們兩個弄得好像秘密接頭一樣?”
“那麼我們可以正式見面啊?”這樣中性的打扮,乍看之下像是一個男人,但是若是聽聲音就知道輕柔的聲音是真正的女人。
“啊,那還是算了。”嘿嘿笑兩聲,她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淡淡的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
“哇,這麼薄情啊,好歹我們八年沒見過面了啊。”
瞥眼身邊的人,展聽雨搖頭,“大姐,你有什麼事情,還是現在就說,我們這樣見面不好。”
“會被老頭子發現?”輕笑一聲,滿是不以為然。
“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她不想功虧一簣,畢竟佈線布了八年,不可以再出岔子。
“老頭子已經到頭了,你還擔心什麼?”
“是真的到頭了?還是隻是一個假象,現在誰也吃不準。”她緩慢的說,回想這八年來自己做的,暗地裡收購的展氏股份以及拉攏的人脈,雖然已經離成功不遠,但是,畢竟不是成功。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支菸叼在嘴邊,含糊的問她:“我們到底做對了,還是從一開始就錯了?”
有些詫異的偏過頭看她,半晌後失笑道:“這不像你說的話。”頓了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開始否定自己?”
嘴角染滿的是淡淡的倦意和幾不可見的哀傷,“只是突然覺得,我們浪費了多少光陰?為了這輸贏,你犧牲和心愛的人朝夕相對的日子,為了這輸贏,我放棄了和他兩個人相守相愛的時光,我們值得嗎?”
“聽,如果這筆帳要這樣算的話,那麼我們從一開始就輸了。”女子笑,揚起了臉,陽光撒在她美豔的臉龐上,那是展夢雨的面龐,她的笑容中充滿了對幸福的憧憬和與自己姐妹能夠坐在一起的感慨,“若我們不反抗,那麼結果是一輩子都是傀儡,永遠也不會知道什麼是幸福,如今我們做的,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