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看到談判破裂。”何心美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心裡面是不停的罵她,一個小姑娘隻身赴險,能討得到什麼好處?真是笨蛋!空有殼沒有腦的笨蛋!
“嘿嘿,還是這個妹妹說得好,”一個老大色迷迷的盯著她,就準備伸出手來拉過這個漂亮的妹妹,哇,真是人間極品啊!
“謝謝誇獎。”又是一記炫目的微笑,讓他們幾個人的正在逐漸清醒的大腦又捱了一悶棍,昏昏沉沉的只是看她的笑。何心美坐在了馬凡兒的旁邊順拉路硯和譚惜淚坐下:“這兩位是我朋友,你們不會介意他們吧?”
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全是對他們的恭敬和尊重,讓那幾個老大虛榮心立刻膨脹的高過頭頂,隨性的一揮手,“當然可以。坐!”
這一句話下去,他們三個小時沒有再起來,馬凡兒用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何心美和那幾個有名的難纏老大觥籌交錯,稱兄道弟的樣子,她開始懷疑她的情報網了,說什麼這幾個老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難纏狡猾,向來是嘴上說兄弟低下捅刀子,可是現在呢,她是不是花了眼?
左邊的沙科,向來以小心謹慎愛惜生命著稱的人,現在居然拿出了自己隨身的槍讓何心美玩?
右邊的比格,他從來都是冷酷無情,認錢不認人,可是現在居然交了一群下面的人來見何心美,還說,那是他剛認得妹妹,以後誰敢欺負她,就死全家!
至於中間的那個尼曼,聽到他這麼說,像是小孩被搶了心愛的玩具不甘示弱的叫來幾個頗具分量的左右手,也嚷嚷著,這就是我親親的妹妹,你們給我好好的伺候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桌上空酒瓶一個又一個地出現,馬凡兒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喝醉了酒才這麼好說話?
看看他們三個人,面紅耳赤,雙眼渙散的樣子就知道喝醉了酒,可是何心美呢?為什麼笑容不改,雙眼澄明的比清醒的人還清醒?
“她就是一個見誰誰熟的人,不要太詫異。”路硯細微的聲音從她旁邊傳了過來。
微微偏過頭來,她低聲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她喝不醉嗎?”
“喝得醉,不過她的體質比較特殊而已,想醉就醉,不想醉就是你把所有的烈酒擺在她的面前,她都不會醉。”頂多多跑幾趟廁所而已,當作水喝多了。
“太恐怖了。”她被何心美喝酒的姿態完全給鎮住了。
“她不恐怖,你今天覺得自己還走得出去嗎?”譚惜淚用一雙冷眼看她。
“我……”垂下眼,她不可否認,剛才的情況的確是失去了控制。如果不是何心美適時的插入,可能這會兒她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咬咬牙,她輕輕問他們倆,“你們,為什麼要過來?”這件事情是個明眼人都該清楚,擦槍走火就是一瞬間,生命岌岌可危,沒有人冒頭出現在他們的身旁,可是他們為什麼幫她?
“讓聽知道我們眼睜睜看著你被亂槍打死,一定會非常非常生氣的。”路硯說完這句話自己都奇怪。
聽生氣是什麼樣子?
他和譚惜淚交換一個茫然的眼神,說真的,還真沒見過!
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一個打著哈欠的女孩子用一雙沒睡醒的眼睛指責他們:“你們怎麼就讓她死了呢?”語氣一定是像是說一隻小貓小狗被他們養死了的納悶。
他們甚至都想不出聽用激烈的言辭,用發抖的聲音說出來該是什麼樣子。
他們只能想到在醫院的聽有多兇殘,而在平時……
路硯給自己的嘴上打個叉,當他什麼都沒說。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老大們在何心美的帶領下東倒西歪的不是開始鬼哭狼嚎的唱著奇怪的歌,就是抓著她的手說一些小時候的醜事,再要麼就是爬在她腳邊,喊著當初不是誤入歧途,他早就成了一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