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排走,“美美,你的計劃是留在愛丁堡城堡是嗎?”
“不啊,在這裡拍攝三天。然後他們就去其他地方了,我就結束了工作,可以和你們一塊行動了。”對他眨眨眼,好奇地問,“這次我們去哪裡?”
深深地看她一眼,“美美,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我們已經在拿我們的生命賭一場我們從一開始就贏不了的戰爭?”
笑了笑,頭高昂著,她自信滿滿的說,“我們不會輸!”說著,指了指前面的譚惜淚,“惜淚的才智多謀,聽雨的老奸巨猾,還有你的能言善辯。硯,我們怎麼會輸!”
震驚得看著她說完,他一直以為美美都是那種對外界不怎麼敏感的人,沒想到其實她什麼都明白,好半天才說出話來,“美美,我一直以為你是神經大條的人。”
“呃?你說什麼!”太陽一下子躲在烏雲裡,她回過頭舉起了拳頭。
用傻笑做掩飾,他慌忙的擺著手,“沒什麼沒什麼。”又不是想死,這傢伙動起手來拳頭可硬著呢!
“最好這樣。”咕噥著放下拳頭,她伸了伸胳膊。過了崎嶇小道,指著前面的,“啊,總算是到了。”
抬頭,路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雄偉的建築折服。這裡就是整個愛丁堡的最高點!和他們一同進入到了城堡,由專人帶領他們進入到各自的房間。
這裡曾是瑪格利特女王逝世的地方,所以自此以後成為了蘇格蘭王室重要住所以及行政中心,但是在16世紀初荷里路德宮落成,取代愛丁堡城堡成為皇室的主要住所,不過愛丁堡城堡依然是蘇格蘭王室的鐘愛之地,依然是蘇格蘭的重要象徵。
而面對著這裡華麗的裝飾,他們同樣懷著敬畏的心情乖乖的跟隨著僕人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夜晚,吃過飯他們各自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在沒有人說要在一起討論什麼的時候,他們四個人是各幹各的,不會摻雜到別人的隱私中去。
穿著厚重的外套,展聽雨和門口的哨兵打個招呼。對他們依然保留著方格短裙,加上佩帶的短劍,以及頭戴黑色無邊軟帽這樣傳統的服飾而感到讚歎不已。
可是外面的風讓她裹足不前,有一瞬間,她放棄了要出去的決定。聽著外面嘶吼的聲音,手機則是又一次響了起來。斷斷續續的震動像是一聲聲焦急的催促,長長的吁了口氣,裹緊了身體,像是一個布拉格的傳教士匆匆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當她穿過大街小巷終於看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差一點哭了出來。滲骨的寒意幾乎讓她是爬著走進眼前的咖啡廳。
她可顧不得旁邊的侍者用看ET的眼神迎接她,她只是在眾多人群中找到一個認識的人。
“Vivian,在這裡!”熟悉的聲音讓她迅速的在眾多髮色和膚色中找到了那個人。
這名字怎麼聽的熟?撓撓頭,她一邊走過去一邊想,對了!腦袋上突然冒出一個燈泡,硯的那個死了的女友也和她一個名字!打個哆嗦,她怎麼這麼遲鈍現在才發現她們原來是同名!
坐了下來,沒好氣地盯著對面那個三十有餘的金髮碧眼的男人,長得很罪惡,引申開就是那種勾引良家婦女的臉!白了他一眼,“這麼晚叫我出來幹什麼?”
“哎呀哎呀,人家都說‘鬼谷子’冷漠無情,不動如山,怎麼我看來就是一個毛毛躁躁耐性不好的小丫頭呢?”他戲謔的眯著眼笑。熟捻的樣子令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私情!
“斐迪南,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北極去和企鵝看月亮?”兩排牙齒不停的打架,讓她的話聽起來絲毫不具有威脅性。
給她要了一杯酒,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你還是這麼怕冷。”看看外面的天,“現在才十月你就這個樣子,萬一再冷些,你不是要抱著壁爐出門了?”
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