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是她要買東西的嗎?他這個不耐煩怎麼好像是陪她出來買東西的呢?不過,她突然聽到了他說得一個詞“惡夢”讓她忍住了反駁,有些緊張的問他,“你做了什麼惡夢?”
問到這裡,王摯似乎皺起了眉頭,盯著來往車輛好久才悶聲的開口,“我夢到聽全身都是血,說……她要死了。”
一聽到這話,韋以安驚得左手一鬆柺杖“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王摯見狀,便要彎腰幫她撿起來,可身體還沒彎下去,一隻冰涼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害怕得說,“我和你夢到的一樣!”
不會吧!王摯驚悚。倒抽一口冷氣,死死的盯著她。
嘴唇蠕動了一下好像是要說些什麼,卻最後什麼都沒有說,王摯緩慢的彎下腰幫她拿起了柺杖架在她的胳膊下面淡淡的開口,“只是一個相同的夢,不要想太多。”說罷,他雙手插兜,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不要想太多!是啊,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跟在他後面,韋以安的心情也說不出有多麼的恐慌,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想問,那為什麼偏偏是昨夜沈夜尊也給他打了電話?難道他也做了惡夢?
仰頭看天空,湛藍的天空,白色的雲朵,一切都好像是純淨無瑕,可在這樣純淨的天空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無法想象的事情?
罷了,她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祈禱了,祈禱她……沒事!
而等他們兩個人將心情整理好,順便買好蛋糕後,才踱迴路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當王摯推開門,就看到路硯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
“啊?你怎麼了啊?”王摯不知死活的上前調笑他。
“你們兩個去哪裡買東西了?”他壓低聲音,儘量緩和自己的情緒,眼神溫柔的看向韋以安。
“啊咧讓你發現了啊,”他故意推後兩步,摟住了韋以安的肩膀,很感慨萬千的說,“哎……你女人一出門就要說和我私奔,要逃到天涯海角,可你想啊,我這麼一個又有情操還有節操的男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畢竟家裡還有美麗的老婆在家苦苦的等候,以及我的好友因為信任我帶他的女人出門,如果我那樣做了,不是明擺著辜負你的信任嗎?所以我毅然決然地拒絕了她的提議,好說歹說的勸了她一個小時我們才回來的啊。”說到這裡,他上前的拍了拍路硯的肩膀,以恩人的口氣對他說,“所以你要好好感謝我啊。”
韋以安瞠目結舌,這個人胡言亂語的能力簡直就是天下無敵啊!
路硯擺了他一眼,順便拍掉了他的手,陰陽怪氣的冷哼兩聲,“你老婆我會幫你照顧的。”
“那怎麼成?”一提到美美王摯就好像尾巴被踩到了一樣,跳了起來。
挑眉,他笑著搖頭到韋以安身邊,將她的雙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手當中,小聲的怪她,“四月的天氣還很冷,不要在外面拒絕自戀淫魔,會冷到自己。”
嗤笑出聲,韋以安這才知道他指桑罵槐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常人無法攀越的境界,目光一轉,就看到他身後的王摯可憐的摸著自己的手,委屈的站在他背後。
便也不和他們兩個抬槓,用嘴努了努王摯另一隻手上提的紅白相間的漂亮紙盒,“買了蛋糕還有你喜歡喝的草莓牛奶,把惜淚叫出來一起吃早飯了。”
他用頭不重不輕的撞了下她的腦袋,“下次別和那個色狼走太近,知道不?”
做出吃疼的表情,她點頭拉長聲音,“嗯——知道了。”
就在他們兩個聊天的時候,王摯已經扶著譚惜淚出來了,剛好看到他們兩個四手交疊,四目相交的場面。
“真噁心。”王摯發麻的抖了抖。
譚惜淚則是無奈的嘆氣,“要是他們倆能明白他們很噁心就好了。”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