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只能走一步看步了。真要兵戎相見的話,她希望能有力氣抵抗。
“行了,我累了。”打個哈欠,她對展夢雨說,“大姐,我晚上住在哪裡?”
“牛津街那邊的酒店我給你訂了房間,現在送你過去。”
“喂,大姐,我不是住在這裡嗎?”她不依的抗議。這裡是她大姐在海德公園附近的住所,她一直很想在這裡玩呢。
“我們還是不要住在一起比較好。”展夢雨攤開手,表示無奈,“你明白的。”
“是,你不想拖累我是吧?”她這個姐姐太小心翼翼了,想她也樹敵不少,做這些根本就是無用功嘛!不過,算了,打個哈欠她決定走人了。
“那我走了。”
“聽,我派人送你。”
“我只是語言不通,不代表意味著也是路痴吧?這邊我來過很多次了,我知道怎麼走。”覺得沒什麼事情不至於這樣小題大做。
“我怕‘他’襲擊你。”展夢雨皺起眉頭。
“不會的。我都來到了這裡,‘他’一定會盛情款待,在‘他’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是不會動手的。”這個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瞭解?摸著自己的心口,她開始厭惡所謂心理學家們所稱的:心靈感應!
“也好,我不送你,免得有心人的探究。”揮手,就當是送別。展夢雨緊鎖的眉頭中心始終漂浮著陰鬱的烏雲。
“走了。”頷首,展聽雨靜悄悄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餓了。”何心美張望四周,這裡的天氣還真是糟糕透了。
“我也是。”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希斯羅機場,是歐洲最大的機場,倫敦城西部距離市中心15英里,這裡的交通可謂是四通八達,如果說是從這裡再次轉機的話也是非常的容易。她擔心的就是聽把這裡當作中轉站,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怎麼辦?”抬頭看路硯,發現他的表情和自己一樣凝重,應該是他們兩個想得差不多。
“美美說要吃飯,那就找個地方吃飯好了。”他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恰好,“我知道有個不錯的餐廳,不過……就是比較破舊。”目光瞥向譚惜淚,不知道她習慣否?
“我無所謂,只要食物美味。”
“我知道,我知道!”何心美一聽到食物眼睛就發光,高興的舉手,“你是說在TottenhamCourtRoad的巷內的那家,和那個叫什麼的希臘餐廳有的一拼得餐廳?!”
“嗯,Elysee是間很有名的希臘餐廳,不過我們今天不去那裡。”摸摸她的頭,路硯看到了和在學校很像的車已經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走吧。”譚惜淚對他們笑。
“看起來和你旅行真的是什麼都不用愁。”路硯搖頭,不得不佩服她的勢力真的是很大,不過是一個電話,就立即有車來接。
“有錢不也就是隻有這點好嗎?”她淡淡的笑,可嘴角卻噙著苦澀和疲倦,在家族的鬥爭實在是太累了,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沒有這些。
路硯細細的觀察她嘴角的細紋,心中也有了答案,一定,一定會帶著惜淚離開她的家族!
燈火越加的輝煌,在這樣原本已經漆黑的夜,被四周的燈火照得如同白晝,他們三個人沉默靜悄悄。莫名壓抑的氣氛籠罩在他們的頭頂,盤旋迴轉。
“你們說,”何心美輕聲地打破死寂,緩慢的說,“聽,會不會離開我們?”
“美美,不要胡說。”路硯出聲打斷她的話,現在他一聽到離開這個詞就心驚肉跳。
“可是我很怕,”她囁嚅地說,“我總是欺負聽,逼迫她彈鋼琴給我聽。她會不會受不了了才離開我們?”
“如果是這樣當然好了。”譚惜淚扶住額頭,聽真的是讓她摸不著頭腦,無論是行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