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個功夫非常高強的太監,既可以保護她,又不會危害到她。
她沒有意見地住了進來,結果……警察騙人,她第二天就被傷害了。
嗚,頭好痛……她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可是腦袋又被撞了一下,讓那件要緊事瞬間變得模糊了。
“小姐。”柳琳看著她皺眉,心頭直冒寒氣。“你還好吧?”雖然王右森很討厭,但她也不希望他牽扯進命案裡頭。
“嗯……”女人歪著頭想了好久。“應該還好。”
柳琳又試探地問:“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這回女人很乾脆地搖頭。“我……”她想說自己喪失了記憶,但原先促使她跑來找王右森的要事突然闖進腦海。“貓咪!”她叫了一聲。
王右森和柳琳同時呆住。“你叫『貓咪』?”
女人的名字當然不叫“貓咪”,她只是來告訴王右森,他所養的貓莫名其妙地都睡昏過去了。
她打貓群身邊走過,不必蹲下細聞,就可以嗅到那些貓身上發出濃濃的酒味。
柳琳翻了個白眼走了,她還要上課,而且她不想理一堆醉死的貓。
王右森就可憐了,他是主人,跑不掉,而那些貓喝醉了居然還會發酒瘋。
醉貓們把他家的桌椅抓咬得亂七八糟,庭院的盆栽給打翻了十來只,廚房裡醃的醬菜、鹹魚啦,給撥得全沾上泥灰。
一個晚上,他家被個名叫醉貓的颱風鬧得損失慘重。
更教人哀怨的是,那些貓還吐了一地,弄得整個家裡臭氣熏天。
王右森只能戴上手套、挽起袖子,開始打掃大業。
“貓咪”,就是那個失憶的女人,一直跟在他身邊。
王右森不想一直叫她“喂”,那挺沒禮貌的,既然他第一次問她名字,她自稱“貓咪”,儘管是誤會,也算她與那個名字有緣,就叫她“貓咪”吧!
她聳聳肩,可有可無地應了聲。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她不太在乎被叫成什麼。
王右森撇頭睨了她一眼。“『貓咪』,你要幫忙嗎?”
“貓咪”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王右森被她瞧得心頭直髮寒,“貓咪”已知道他有恐女症,也答應不隨便與他肌膚相親,但他還是覺得不自在,因為她的性別是——女。
是會欺負他、讓他生不如死的人種。
他情不自禁地後退三步。“如果你不想幫忙,拜託別靠我太近,也不要直勾勾盯著我瞧。”
貓咪輕嘆了口氣,聲音嬌軟軟的,帶有天鵝絨的滑嫩與豆腐腦的香甜。
王右森這才注意到“貓咪”其實很年輕,可能才二十上下,身材纖細,頗有古典娃娃的氣質,如果臉上沒有那麼多傷口、黑青,也許她會挺漂亮。
但那就代表著,她的危險性將增加一倍不止。
據他過去的經驗,越是美麗的女人,那傷害力更是高強。
王右森又往後退了兩步。“我看你出去玩吧!我自己打掃就行了。”
“我沒說不幫忙,我只是有些奇怪,一般傷口,比如我臉上這些,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康復不了的。怎麼你臉上的紅斑消褪得如此快速,不過兩個小時,已消失不見。”
“咦?”王右森也嚇了一跳,他摸摸臉,又舉起手臂看了一下,真的不癢也不腫了耶!這是他有恐女症以來,第一次過敏消得這麼快。
“你的身體強壯得異於常人?”貓咪歪著頭看他,如絲媚眼居然魅惑得嚇人。
王右森突然被一口唾沫嗆到,辛苦地咳了好幾聲。“我只是普通人。”
“那為什麼你的紅斑消得這樣快?”她對他其實也沒什麼不良想法,只是好奇心重。“這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