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很無所謂：“沒意思，去了一周天天遲到，被批了不知多少次。他們不累我還要臉呢。”

“哎哎，見上高總了嗎。”

“要見他還不容易，找落落幫忙唄。”

七嘴八舌獻計獻策，黎落僵僵地聽著。楊桃煩躁地說：“我肚子有點疼，姨媽來了，落落陪我去洗手間。”

黎落隨楊桃一起出來，離開烏煙瘴氣的包廂。楊桃的手搭她肩膀上，安慰她說：“別放心上，她也就做做夢。”

“楊桃，我敢肯定那晚是露露動的手腳。你想想，她那麼崇拜他，那晚在場的女的，都有男伴。”

“你確定嗎。”

“我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使他失去理智，還有，那次露露試探我……”

楊桃沉吟半晌道：“不是沒可能，她最近很不正常。”

“是嗎。”黎落壓著一口氣，那事後，她說不上什麼緣由，對白露總有層隔閡。“以後她找你幫忙，你能推就推，推不掉找我。”

“她對我挺好的，一直以來也挺照顧我。”

“你就是太善良，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你別理。誰沒個事兒。”

“露露最近還好嗎。”

楊桃不耐：“有什麼好不好的，我看她病得不輕，整天臆想妄想的。”

“怎麼了。”

楊桃壓低聲音：“上次我無意看到她的日記，她瘋了，居然幻想自己在和高希談戀*，要不是我瞭解情況，還當他們真在一起。”

黎落也吃驚，這怎麼可能，她看起來於常人無異啊。“不可能吧，有去醫院看過嗎。”

“醫院？她會去嗎。我看她徹底瘋了，沒得救。我現在最擔心她哪天發癲，對你做出什麼事兒。”楊桃想了下，果斷道：“不行，以後你不能單獨見她。”

“不能讓她這樣下去。”

“強迫她去醫院？行不通的，我們的話她不會聽。她的事你就別參和了，你顧緊自己，我來想辦法。”楊桃摸出一支菸抽起來：“對了，他沒為難你吧。”

“還好。”

“那件事他還追究嗎。”

“你也知道，他有人的，都到了談婚論嫁的那一步，怎麼可能跟我計較。”

楊桃幽幽地嘆道：“說的也是，算了，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這是命。沈倩倩找過你嗎，上次在我的店裡我聽她和人聊起你。”

“見過一次，還算客氣。”

瞧黎落的表情，楊桃瞭然，憤憤地甩了手中的眼，咬牙切齒：“她是不是對你動手？丫的，敢動我的人，老孃我劈了她。”

“你整天嚷著打打殺殺，敢情自己混黑社會呢。你別擔心我，我會過得很好。其實，他對我挺好的。”

“好還讓人欺負你。”

“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別提他行嗎。”

楊桃壓了壓火氣：“真不知道你想什麼，要麼就好好的伺候老頭幾年，你當真現在賺錢容易啊。”

黎落怕了她，投降：“我知道，生活都不容易。”

吃過飯，又和他們去K歌，很晚了才結束。白露喝了些酒，送她回去的路上，她發酒瘋，抓著黎落顛三倒四地說了一大堆，黎落幾乎忍無可忍，真想搖醒她。

楊桃回望一眼，“簡直瘋了，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

“要不我跟他說說，讓他敲敲她？”

楊桃警告她不要插手。

又過了幾天，學校論壇上猛現一個關於她的帖子，對她的過去說的詳盡。也不知是誰，還把這事爆料給記者，鬧得沸沸揚揚。

說來也可笑，當事人的她居然還是最後一個知情，還被叫去校辦。事出突然，黎落亂了方寸。她是有些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