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為元首閣下的忠臣和帝都哨兵的卿等,抓住了現在在這裡面的人,不是嗎?”
“正是,中將閣下!”
所以時而採取這樣的處置,也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就算是無罪的人被當成替罪羊,萊因哈特早已見怪不怪了。
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拘留所裡面的存在,是否真的是罪人。
這也是為了讓社會構造這一車輪轉動而準備的,裝滿被稱之為血液的油的潤滑劑。
思索到這裡,萊因哈特瞥了一眼這個大尉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對方的作為,道:
“嗯,那也算是做得不錯了,姑且不論事情的真偽,卿們的努力也未必是徒勞的。”
罪過的所在,量刑的輕重,全都由萊因哈特來決定,現如今的他擁有著能左右這種事情的權利和能力。
所以接下來只要實施就可以了。
直接了當地說,拘留所裡這些被盯上的人本來也有問題。
弱者有弱者的自衛方式,平日未能表現出自己的無害,接下來要去見的存在,對方的罪過說白了就是這樣。
“您的意思是?”大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萊因哈特平靜的開口道:“那兩個人的名字叫什麼?”
應該是兩個可悲而又糊塗的男人吧?
身為萊因哈特部下的大尉。也是如實稟報了上來即將要見到的兩位犯人情報,說道:
“卡爾·恩斯特·克拉夫特,以及格雷·恩克拉夫,根據那兩個人證言,前者出生於瑞士的巴塞爾,後者來自東方那個古國,兩人互為朋友來到了帝都開了一間收入比較勉強的店鋪,關於這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也已經確認過並非偽證了,不過.......”
“怎麼了?”
對在這時停下話頭的部下感到了意外,萊因哈特再次將平淡且威嚴的眼神看向部下。
對方臉上所帶著的並非畏懼而來的躊躇,對方的眼神中,帶著一點厭煩......或者說忌諱的感情。
就如同想要避免說出口那樣。
“這個......該怎麼說呢。”大尉臉色猶豫似的組織著語言,說道:“這兩個男人,算是精通一些奇技淫巧吧,雖說不值一提...對了,坊間把他們和他們的技法叫做......”
“透過占星術預知未來,亦或者東方那邊所言的卜卦算命......魔術師和道士嗎?有意思的組合。”
萊因哈特接上了部下未能說上的話語,他雖然是軍官,但也是學識淵博的之人,說是文武雙全也不為過。
西方的魔術師和東方的道士,也許是幼稚的欺詐師,不過是略為擅於鑽人們不安和理解的空子的人種吧。
“...正如長官您所言,當然,此等戲法我們自然明白不過是無聊的戲言,可事實上...那個名叫格雷的那人至今為止為人算過的命運全都成為了現實,而且那個名叫卡爾的男人也預言到了元首閣下的危機,因此我們不能完全無視。”
大尉會如此忌憚和猶豫的原因就是這裡,不管是格雷還是卡爾,這兩個男人都不像是那種欺詐者。
只要調查過對方的經歷,就會讓他們有種即使不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的矛盾結果。
但萊因哈特他,不可能會覺得那是透過魔術或者方術預知了未來或者確定了人之命運。
使用了超常之技這種想法是瘋狂的領域,比較起來還有誰更容易相信的簡單邏輯。
“如果是這樣,可以把那個卡爾與格雷看作是參與了,甚至是策劃了暗殺元首閣下的幕後黑手嗎?”
萊因哈特如此說道,並非真偽,那兩個人暖味的行動和態度,超出了被保護市民的範圍了。
所以他覺得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