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生了變故,當場死了兩個,趁著慌亂,李嬋娣逃了,可是偏偏不巧,又遇到了另一夥二三十人的隊伍上山,嚇得哆嗦,立馬逃回了山頂,躲在了丹鼎裡面。索性她運氣好,開啟的丹鼎裡面只有丹燙,沒有怪手。
“相信她嗎?”我問道。
眾人也不確定。這個李嬋娣看起來極其可疑,說是帶路的當地人,哼,既然帶到路了,那夥人為什麼還讓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下到地底?再者,不開口說話,也聽不出是不是這裡的口音。
“帶路的屁,明明就是她口裡的那夥人之一。很可能和之前報信自殺的小子一夥的。”老班信誓旦旦的道。他的話得到了我們大多數人的認同。
不管如何,李嬋娣不值得相信,但我們也沒殺她,而是將其綁著帶上身邊。一來,以免殺錯無辜,二來,萬一她真是上一波人的一員,我們手裡不就有了人質了嘛。
接下來,我們朝側門進入。
李嬋娣不敢進去,瑟瑟發抖,不停的在地上寫著“危險”。讓臣臣看住她。我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進入側門。只見門內,是一個足有百米縱身的大院子,大石磚鋪就。地上躺著兩具血淋淋的屍體。而大院盡頭,是一個石屏,把內門擋住。這石屏應該就是影壁,古代大戶人家和縣衙門口用來阻擋煞氣的侵入。兩側,分別站立著兩尊金甲武士,金燦燦的沒有一絲鏽跡。手裡分別拿著一柄三米多的金戈。
巴爾扎左顧右盼,撓了撓黑毛:“危險在哪?難不成是那兩個武士會活過來殺人?嘿嘿,正好交給我掐死他們。”
沒下巴和巴爾扎不對付,嗆話:“就會說大話,不被人砍成肉塊就不錯了。”
眼看兩人又要掐架,鬼夜叉來到李嬋娣面前,問:“什麼危險?”
李嬋娣一個勁的搖頭,握著樹枝的手指頭抖著,表達不出個所以然來。鬼夜叉眉頭緊皺,和田文亮,老爹一商量,決定隊伍分成三個梯度。各自操著武器,隔著一小段距離分別前進。這樣一旦遇到突發情況,也有個照應。
至於誰在前誰在後,我們起了爭執。大家心裡很清楚,在最前面的隊伍肯定最先遇到危險,誰也不希望在前面當炮灰。
最後決定抽籤決定。老爹和沒下巴雖然和弗蘭克一夥英國人混在一起,但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關係到切身利益,老爹自然與我這兒子站在了一起。他代表我們幾個,與弗蘭克進行了抽籤。巴爾扎從胯下拔了兩根油光發亮的黑毛,賊笑道:“來猜哪根長,長的走前面。”
弗蘭克和老爹互相看了看對方,誰也沒有去抽那胯下之毛,而是分別從巴爾扎胸口狠狠的拔下一根,後者疼的叫喚。
“呵呵,不好意思,我的長了一厘米。”老爹笑道。弗蘭克臉色一黑,不過願賭服輸,保持著紳士風度,帶了十個英國人,走在了隊伍的前頭。
一直到他們往前走了快二十米了,老爹,我,田文亮,巴爾扎,還有剩下的英國人才姍姍起腳。第三波,是臣臣,老班,鬼夜叉等人。
我屏息靜氣,一方面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另一方面又擔心遇到突發事件,速度提不起來。弗蘭克他們也是同樣的情況,保持著戰鬥隊形,每個人朝不同的方向打量著隨時而來的危險。
儘管心驚膽戰,但依然走了大半個距離。預料中的危險依然沒有出現。我額頭冒出了熱汗,越是遲遲沒有發生變故,越代表著危險的臨近。
弗蘭克他們跨過屍體,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朝我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屍體死於槍傷。走到離影壁不到十米的距離,原本光滑的石頭面上忽然出現了淡淡的玉質光亮,所有人停了下來。而後影壁猛的射出大光,“閃!”大叫一聲,大家立馬趴倒躲閃。
幾秒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