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利用。”
鬼夜叉拍了拍我肩膀:“屍老說的有道理。如果真是試探,那這一次算是安全過關了。”
我稍稍鬆了口氣,趙一直這混蛋還真謹慎過了頭,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不過僅僅放鬆了一會,鬼夜叉的下一句話讓我再次緊張起來:“試探過後,真正的任務估計就要派下來了。你留個心眼。”
我連連叫苦,得儘早除掉趙一直和孫逸飛這兩個重大隱患才行。
折騰完後,已經過了中午。鬼夜叉很仗義,隨便抓了幾個饅頭,就出門調查趙一直的情況了。
我們沒有事情做,一直到了晚上。這一次我和老太監都沒有睡,留心巴爾扎會不會再次夢遊,結果守到天亮,這混人除了震天響的呼嚕外,沒有其他的異樣。不過早上一稱重,他又瘦了幾斤,叫他愁眉苦臉了很久,躲在角落裡捻黑毛。有時候會盯著溜進屋子的花貓看,那眼睛綠綠的,我總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鬼夜叉還是沒有回來。我們三個無所事事的度過了平淡的一天。終於,約定的第三天到了。
我守在瓦房外,手裡拿著修補完好的黑皮箱,緊張的等著那年輕人的造訪。
太陽底下傻傻站了三四個鐘頭,還算暖和,就在我不耐煩的時候,終於,人來了。一看他的交通工具,我就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晚了。“讓你之前裝逼!燒什麼汽車!”我沒好氣的自言自語,只見這陌生年輕人騎著一輛破舊的腳踏車蹭蹭的往這邊蹬著,早就溼的滿頭大汗。
“呼呼,東西沒開啟看吧。”一上來就直截了當的奪過皮箱,仔細的查對。我強裝鎮定,冷冷的回答:“哼,密使先生的命令,我怎麼可能違背。”
他把密碼鎖開啟,朝縫隙裡面瞄了一眼,滿意的笑了笑:“好,告辭了。”
我看著他人影慢慢消失。
“鬼夜叉兩天了都沒有回來,要是他在,倒是可以跟蹤他去。”我暗道,老太監是瞎子,巴爾扎現在見不得人,我手裡現在缺人。至於馮彪和馮峰倒是可以,但他們畢竟經驗生疏,萬一出了什麼事不好對馮有道交待。
了結了一樁心事,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是偏偏不喜歡什麼來什麼,真被鬼夜叉這烏鴉嘴說對了,趙一直的任務下來了。
而且來的特別快。
還是那年輕人,晚上半夜溜進了茅草屋,把我弄醒,想把我引到屋外。我看老太監和被子裹嚴實的巴爾扎都沒有反應,知道至少老太監不可能不察覺,一定是裝睡,我心中大定,安心的離開房間。
來到樹林外,年輕人把黑皮箱再次交給我。我疑惑道:“怎麼,這次又讓我保管幾天?”
對方搖了搖頭,臉色嚴峻,沉聲道:“明天你把箱子安全送進臺北空軍基地的草山機場,把箱子交給一個自己人。他最近有重大行動,無法離開基地,只能由你進去找他。”
我一驚:“進入空軍基地可是會搜身的,這箱子裡的東西不可能不被發現。”
年輕人嘴角一揚:“你普通方式進去當然不行,可如果你以保密局的身份對裡面的**特務進行調查,誰敢反查你!”
我一聽似乎有道理,我大可以把要找的人以嫌疑通共的理由叫出來,在機場裡面封閉審訊,那偷偷給個東西簡直易如反掌。可是有一個重要問題,道:“我辦不到!”
“為什麼?”年輕人問道。
“我是少校情報員,軍銜和職務都不夠格,空軍基地根本不會鳥我。”我雙手一攤,很明顯,你小子想法不錯,可惜太天真了。
年輕人呵呵一笑:“算便宜你了,拿去吧。”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藍色封皮的證件。
我接過來一看,頓時驚愕的瞪著他:“你……怎麼辦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