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大大的金瞳,越前的貓眼裡是赤*裸*裸的惱怒,卻不得不從肢體上屈服於白髮魔男的淫威之下,憤憤地奪過杯子,他大氣凜然的一飲而盡,還來不及囂張一下,就猛地甩下杯子,捂著嘴衝出了訓練場,留下身後一群肉痛的默哀~!
“嗨,該你了!”江川瞅著臉色已經慘白的遠山,“你不會想以自己是女生的爛理由來逃避責罰吧?!……,身為隊友,輸球你也有責任的。”
不愧是冰帝出來的女人,強~,一句話就堵死了她可能出口的拒絕!
血色一瞬間褪盡,遠山僵硬的不敢動彈,也許是實在不忍心,龍崎教練突然開口,“這樣吧,為了公平,我允許你找人代喝,畢竟,天上湖也是這樣的……,只要你能找得到。”
如蒙大赦般,遠山慌忙轉頭求助的望向自己的隊友們,可惜,乾汁的威力實在太大,沒有人甘願冒這種比丟腦袋還痛苦的危險,而唯一對這種“毒藥”免疫的不二學長卻只是微笑的望著她,一副擺明了要袖手旁觀的樣子。
“嘖~嘖~,我看你還是自力更生吧,……,男人的眼睛有些時候亮得可怕,他們只會為了值得的女人丟棄一切,”江川心情巨好的開解,“可惜,很顯然,你不是這樣的女人!”
“……!”看著遠山被激得水光氾濫的眼眸,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什麼時候得罪了江川?!難道不知道冰帝能進網球部的都是強人嗎?!
只是……,為什麼江川的話我聽起來這麼怪呢?!
死死的咬著下唇,遠山怨恨的接過江川手中的毒藥,慷慨赴死般的往喉嚨裡灌,可惜剛下去一半,她就慘叫一聲,兩眼翻白的倒下,暈了~!
慢慢走過去,我戳了戳臉色帶著喜悅的江川,“你會不會太狠了點?!”
怨念的瞪我一眼,她忿忿的開口,“你以為我是為了誰?!……,當初跑步的時候,她一句話就堵死了我找人代喝的機會,你怎麼不說她狠?!”
“……!”果然,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我同情的望一眼冰帝的男人們,有這樣的女隊員,你們想不強都難。
這一場比賽至此圓滿結束,白隊陣亡了兩個,散步了兩個,除了仍舊笑容燦爛的不二,其他三個貌似也有不同程度的內傷,所以,下午的訓練簡單了一點,當然,也只是“一點”而已,繞是這些精力過剩的男人們,在重力扣的作用下,也累得躺倒,更不要說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生們,怎一個慘字了得!!
第二天的混戰賽是“藍—黃”,也許是因為第一天我們僥倖贏了最強番隊,所以這一場黃隊打得小心翼翼、全神貫注,特別是我,幾乎成為他們重點防禦物件。
不過,沒關係,站在自己的場位上,我笑得那叫一個高深莫測,那叫一個花枝爛顫,那叫一個風中凌亂,直笑得他們大拇指都抽筋了兩秒。
我捨身取義的突出貢獻,為己方贏得了時間及空間,給敵人造成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於是,在柳和乾的瘋狂資料下,在桃城和海堂的噪音攻擊中,在芥川的“Z”字荼毒下,在切原的紅色暴力中,在樺地面無表情的複製打壓下,我們贏得了不可忽視、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華麗麗的勝利。
於是,白隊人終於得以報仇,毫不客氣地將黃隊推入加加強版黑色蔬菜苦海中,眼瞅著他們的悲慘,耳聽著他們的慘叫,我在心底大方的為他們畫了個“十”字——
同志們,我在精神上為你們默哀~!在行動上堅決支援以部長為代表的白隊!YES~!
鑑於前兩天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糾葛,第三天的“黃—白”戰打得那叫一個如火如荼、刻骨三分,連太陽叔叔都不忍心觀看,結果,白隊堅守自己身為部長、強人的地位,最終打掛了不懷好意的黃隊,奠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