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表情卻令人很在意,要知道能讓經歷無數風風雨雨的老闆露出這種神態的事情實在不多。
等到顧客都散得差不多了,我才怏怏的走出去,蹭上吧檯不安的開口,“老闆,他和你說了什麼?”
冷冷的瞟我一眼,摳門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你很在意嗎??”
“老闆~!”好吧,我承認,我的臉皮很厚,這麼噁心的撒嬌聲連自己都感覺惡寒。
“叫死都沒用,”老闆憤憤的擦著玻璃杯,一副“我和你不熟”的表情,“這男人每天等你通宵,一看就知道白天也沒有睡好,你居然也忍心。”
“……。”當然不忍心,沒看見我都快哭了嗎?
“哎~,丫頭啊,雖然我也覺得他有點冷,但能為一個女人守候通宵的男人實在不多,如果有感覺,就要把握住,免得以後後悔。”
“……!”後悔總比傷心得生不如死好吧。
“……,算了,他說今天晚上不來了,既然酒吧等不到,他會在你最喜歡的地方等你,如果再等不到,他永遠都不會離開。”
“……。”頭疼的趴著吧檯,我哀怨的低嘆,為毛……,為毛這麼高智商的部長大人會用這麼老土的方法?!狗血電視劇害人啊……,把偶萬能的部長還來!!
慈悲的摸著我亂糟糟的腦袋,老闆心情巨好,“今天我可以給你個特假。”
“不用了。”呲呲牙,我榻著肩膀晃回後院休息室,思考,我需要思考。
即使部長不來,我也沒好過多久,繼他之後,酒吧當天晚上又來了一個令我很頭疼的人,而且也是個男人。
雙眼無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昏暗的彩燈,我在發呆,一個小弟小心翼翼的蹭過來,戳戳我僵硬的手臂,“大姐,有個帥哥找你。”
我一驚,霍然站起,驚慌的轉頭,以為又會看見那個眼神犀利讓我卻步的男人,沒想到入目的卻是悠然坐在沙發上,舉杯邀請,盡顯貴族風範的藍髮帥哥——忍足侑士,他的身邊還坐了一位妝扮豔麗的美女,也是熟人——江川。
摸一把嚇出的冷汗,我扯了扯嘴角,晃到他們面前,“你們怎麼有空來?”
“沒什麼。”忍足招手拉我坐下,遞過一杯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白開水,“聽說最近青學的訓練有些不順,所以就來看看,我們可是決賽的對手吶~!”
“不順?青學的人怎麼了?”激動的拽著他衣袖,我不安的反問,腦海裡又閃過那個疲憊消瘦的身影。
忍足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的盯著我,鏡片後的暗眸如狼般深邃,“你好幾天沒有去訓練了,他們很擔心。”
“……!”一心只顧著逃避手冢,我卻忘了還有一群真正關心我的朋友,真是……罪過。
“天上湖,那天……,跡部追出賽場,和你說了什麼?”
忍足慢慢期近,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的視線卻開始飄移躲閃,“沒……,沒什麼。”
“……!”眼見我明顯不想坦白,他沒有繼續逼問下去,只是眼神漸漸變得複雜,複雜得近乎純粹,幽暗閃動著,他突然坐正身體,靠著沙發背,笑容有些慵懶,“你曾經說過我的演奏無法讓你感動,因為我沒有心,所以沒資格聽你最真實的演奏……,現在的你,比當時的我又能好到哪裡去?”
“……?”瞠然的睜大眼眸,我愕然的瞪著他。
修長的指尖輕輕滑過我眼角,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令人迷醉的魅惑,“你明明有心,卻不願意承認,費盡心思逃避,那我這樣沒有心的人該如何自處?!”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慌忙起身,我手腳不安得無處擺放,只好轉身向休息室跑去,“馬上輪到我演出,先走了。”
“你說過……”他突然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