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刀終究還是有些擔心兩個警衛營長的指揮能力,他們畢竟不是一線野戰部隊的主官,鮮有和日軍以戰壕工事面對面硬剛的經歷,雷雄這個在淞滬戰場上血戰三個月的步兵連長出身的少校自然比他們兩個有經驗一些。
但龔少勳很明智的沒有這麼做,一來是他知道雷雄這是用這種方式向兩個警衛營全軍致敬;二來是他知道,幹不過眼前這個黑鐵塔。
以前只是聽說雷雄少校勇冠三軍,全軍只虛唐刀一人,剛剛四行營和側翼日軍白刃戰他算是頭一遭親眼目睹了雷大營副的風采。
一人獨殺四名日軍步兵,以至於到整個日軍潰退,竟然無人再敢和他對陣,那種兇威,就連親手砍殺過日軍五名騎兵的龔少勳都覺得脊背冒涼氣。
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騎上戰馬,有沒有資格和這廝幹一架,估計也是輸面居多。
自然,只能點頭,附和假傳軍令的雷雄:“自是如此,趙營長殉國了,周營長你就是此地最高指揮官,我和雷營長都聽你指揮!”
“唐長官真這麼說?”摳門老周眼中爆出神采,激動的不行。
他不是因為自己擁有指揮權而激動,而是,這是認可,是對他們兩人指揮能力的認可,也是對兩個警衛營戰鬥力的認可。
雷雄和龔少勳,一個是中央軍的少校,一個是軍部直屬騎兵營營長,從資歷和能力,可都是超出他的。
讓他們兩個接受自己的指揮,就是唐刀對他們兩個警衛營最大的褒獎。
這就是此刻,中日兩軍最鮮明的對比。
一方最高指揮官被剝奪指揮權,另一方卻是善意的相讓。
雖兵力依舊相差懸殊,但此消彼長之下,日軍也不再有先前那般可以碾壓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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