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將兇焰滔天的國崎支隊合靖安軍一旅擋在廣德城周邊四天。
直到第36步兵旅團所屬炮兵大隊和18師團輜重隊的抵達, 國崎怔才派出了一個步兵大隊的先頭部隊再度前往老鼠山。
負責率領這個步兵大隊的指揮官不是別人, 還是那位在3號高地上連續指揮靖安軍一旅和自己麾下步兵大隊卻被揍得臉都腫了的竹內雲山大佐。
雖然那天凌晨, 他很狗腿的抱住了噴出老血的國崎怔少將,但他砰砰亂跳的小心臟還是出賣了他的小激動。
反正,當時情感觸覺無比敏銳的國崎怔絕不會認為這個lsp是對自己的屁股有啥感覺,恐怕更多的是屁股下面的位置有所期盼。
所以,竹內雲山大佐閣下理所當然的帶著一個步兵大隊成了全軍的箭頭。
老子這個少將當然砍不了你的頭,但中國人可是夢寐以求,國崎怔少將閣下借刀殺人的手法卻是嫻熟的緊。
但對於已經年過不惑之年的竹內雲山來說, 也不是一個少將就可以任意拿捏的主。
一個支隊都打不下來的幾個高地,你丫的讓老子帶一個步兵大隊就去上?你當老子是傻缺嗎?
抵達一片寂靜的高地附近, 這位已經被中國軍隊打腫臉的日軍大佐壓根就沒有什麼試探進攻的意圖,而是自己和麾下少佐大隊長一人拿個望遠鏡,對著數百米外的山頭上猛瞅。
彷彿, 只要他敢看,中國軍隊這個惡魔就能暴露原型。
於是乎,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在竹內雲山大佐閣下的‘謹慎’中流逝了。
直到國崎怔實在是按捺不住, 親率大軍即將抵達日軍步兵大隊挖了一上午的陣地之前,竹內雲山才派出了兩個步兵小分隊去‘送菜’。
三號高地那種奇怪的味道實在是太濃烈了,哪怕過了好幾天,山風也沒有將其吹盡。
兩個小分隊下意識的選擇了1號高地和2號高地。
三十名日軍那一刻究竟是問候竹內雲山十八代母系還是國崎怔的,沒人知道,只不過兩三百米海拔的山坡他們卻是爬了足足半小時。
那真的是爬,從距離山頂400多米的位置,就開始匍匐爬行。
遠遠望去,就像是三十隻綠頭龜。
相對於他們身上的屎黃色,九零鋼盔那個色兒,真的,太八嘎的綠了。
該死的軍工磚家,為毛非要塗這麼綠油油的色兒?感覺太八嘎的怪異了。想起自己長期不在家,老婆又獨居,一瞬間,陣地上的日軍步兵們總覺得這個綠色兒貌似這一生都抹不掉了。
沒有什麼可怕的打擊,中國人的陣地上空無一人,三十名不知道給自己同僚們造成了極大心理壓力的日軍興奮的在山頂上揮起步槍上的小太陽旗。
高呼‘板載’的歡呼聲,讓竹內雲山那一刻都忍不住淚溼眼眶。
不是因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佔據了久攻不克的中方陣地,而是
真好,不用再和中國人打生打死了,這個感覺真八嘎的美妙啊!
但顯然,後面幾個日夜證明,夢想很豐滿,現實卻骨感!
這裡不打,那裡打!
就像未來的戰爭模式一樣,只要日軍還在中國的土地上,處處都是戰場。
廣德也是如此。
老鼠山這裡不打了,還有更多的山等著他們,一直到他們走出這片山區。
關鍵是,能有幾個人走出山區。
不過此時,竹內雲山卻是想不到那麼長遠的。
他這個綠頭龜聯隊長,可以很豪氣的給吐血都吐不死的少將支隊長閣下回令:“中國人已被擊退,我帝國大軍,將繼續向金陵挺進!”
“我呸!”國崎怔看看已經逐漸向西滑落的太陽,很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