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高興?”
林沐風笑道:“你小時當豆兒吃得許多,竟不記得了!”
先生不解,道:“展護衛如此武藝,小時還多病不成?”
林沐風道:“叫先生說對了。他父母都不是十分強健之人,不然怎會如此早逝?他小時也體弱,我百般打聽,求得此方,又不顧他父母心疼反對,教他習武,才漸漸強壯起來。”
展昭聽提起父母,心中黯然,道:“這我倒記得,父母只教我讀書,不願見我練武,十歲後才不管了。”
先生聽出疑處來,這兩人除是師徒定還有淵源,但人家不講,他也不問,只道:“習武原能健身,展護衛就是明證了。這藥極少人知,弟也在宮中老御醫那見過幾粒。兄從何處得來,可能相告?”
林沐風道:“有個萬神醫,兄可知?就是他那來的。”
先生道:“相傳此人能生死人而肉白骨,弟仰慕已久。但如此奇方,他輕易就給了你麼?”
林沐風道:“公孫兄精明,練制此藥原須一套內功,幸我會了,把口訣傳於他,換了藥方來練。”
先生方明白,道:“難怪如此靈藥不傳於世,尋常人縱有方也練不出的。”
展昭插嘴道:“師傅先生說了許多,這藥到底何名,有什功用?”
先生道:“名也俗,就叫‘白草丹’,相傳是神農氏留下的,卻不可考。固本培元,絕佳聖品。似你這等傷後體虛,更有奇效。展護衛每日早晚一粒,安心靜養,不要過勞,半月之後,管保你精力更勝往昔。沐風兄,你師徒難得一見,定有許多話要談,弟還有些事,先走了。”說完起身要走。
兩人知他是迴避之意,也不再留,送出門去。
展昭把於白玉堂結交前後說了一遍,連盧夫人既是萬神醫侄女也講了,詢問師傅可能將師門隱情直言相告。
林沐風道:“袁太常何等高風亮節,他徒兒定是出眾人物,昭兒難得交個朋友,只管說了。就是其他四鼠,有萬神醫侄女這關係,但說無妨,原也不算什麼隱秘,若一直瞞了有違朋友意氣。你若再見盧夫人,代我問個好。”
展昭大喜謝過師傅。兩人互道年餘經歷,一起用過午飯,又坐了會兒,林沐風囑咐他安心靜養,才起身離去。
晚間,展昭服下粒丹藥,但覺一股清甜溫暖之氣流遍全身,果然有些熟悉味道,此時尚無睡意,索性披衣來到廊下。
夜風吹過,帶了些紫藤的香氣,見到師傅的喜悅漸漸淡去,白玉堂心神不定之狀又浮上心頭。轉身入房拿出那信坐在燈下又看,所謂關心則亂,隱憂復又湧出:若無甚要緊事,他怎不告而別?如真是有事,自己在家中安坐,怎對得起玉堂平日情誼?
暗運真氣調息一番,已恢復三成,加上師傅靈藥,想來出趟門也無妨。下定決心,收拾一番,不敢對師傅和大人說,也學玉堂留了兩封信,說自己假期尚久,去陷空島訪友散心,到時與白玉堂同回。諸事畢,方熄了燈去睡。
次日一早,苗伯正在灑掃庭院,展昭出來把信給他,叫一個時辰後按地址送出,徑自提著包袱大步出去了。
從角門入開封府,直奔馬房,兩雜役正餵馬,見他來驚異之中帶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