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上百名親兵的齊聲怒吼,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當他們看到那些戰刀已經抽出一半的戰兵,頓時嚴重閃爍著驚恐的目光,路朝歌也沒有讓他手下的親兵把戰刀收起來,這裡面魚龍混雜的,小心一點也是應該的。
那些本來堵在路朝歌面前的難民們,一個個不自覺的向後退去,很快就給路朝歌退出了一條通道,袁和通護在路朝歌的身邊,路朝歌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孫君浩的身邊。
“見過少將軍。”孫君浩見路朝歌走到他面前,趕緊躬身行禮道。
“免禮吧!”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怎麼回事?”
孫君浩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向路朝歌說了一遍,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做的不錯,至少你的想法我很贊同,以工代賑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少將軍謬讚了。”孫君浩可不敢託大,路朝歌誇你的時候,你最好還是謙遜一點比較好。
“說說吧!”路朝歌看向那青年說道:“孫大人已經給了你選擇的餘地了,為什麼還要帶頭找麻煩呢?”
“我這算是找麻煩嗎?”青年說道:“我只不過是實事求是的說罷了,我們都是平州道百姓,為什麼要去幽州生活?難道就因為你們救濟了我們幾天嗎?”
“平州道百姓?”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說你是平州道百姓,那你來我們陽州道幹什麼?回去找你家陛下要糧食吃啊?我們強迫你們去幽州了嗎?我們不過是讓你們選擇罷了,想去幽州的我路朝歌歡迎,不想去的我們也不會強求你們去,但是想要吃飽飯,那就去幹活,選擇權在你們,我們絕對不強求。”
“但是,你們想要白吃白喝,那已經不可能了。”路朝歌看向所有人,說道:“就像孫大人說的一樣,我們涼州的糧食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那都是涼州百姓辛辛苦苦的種出來的,最開始無償的資助您們,那是我涼州大都督心善,可是人實在是太多了,在無償給你們糧食吃,我涼州也扛不住不是嗎?最後的時限已經給你們了,怎麼選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你就真不管我們這些難民了?”青年看著路朝歌問道。
“還要怎麼管?”路朝歌笑著說道:“難道就要白吃白喝的養著你們嗎?誰給你們的臉皮?”
“大都督知道平州水患,第一時間就建立了這個營地,為的就是讓你們這些受災的百姓能夠得到幫助。”路朝歌繼續說道:“但這也不是你們當寄生蟲的資本,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幫你們這麼久已經是我們涼州最大的仁慈了,別讓我們連最後的仁慈都不想給你們。”
“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了,你管我們點吃喝又能如何?”青年還是沒有意識到,眼前的路朝歌已經不太高興了。
“管你們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吧!”路朝歌依舊是一副笑臉,看著那青年說道:“難道我們涼州還要給你們所有人養老送終嗎?”
“剛剛你說你想帶著難民營裡的青壯搞事情是嗎?”路朝歌繼續說道:“那我還是真的很期待的。”
說完,路朝歌指了指大營外不遠的地方,只見那地方三萬騎兵已經開始列隊,手中戰刀已經出鞘,儼然一副隨時準備突襲的架勢。
“路朝歌,你是什麼意思?”那青年的個頭不算矮,他能看見營地外那些嚴陣以待的騎兵。
“啪……”袁和通一巴掌抽在了那青年的臉上,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青年,說道:“少將軍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亂喊的?我家少將軍乃是河東郡王、正一品大將軍,再敢直呼少將軍名諱,我不介意殺了你。”
“你敢打我?”那青年一臉驚恐的看著袁和通,顫顫巍巍的說道。
“帶走。”路朝歌一揮手,道:“既然你想帶著這些青壯搞事情,那我也可以懷疑你是朝廷派到營地的奸細,把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