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泰初帶著大軍趕到涼州軍大營,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而是讓大軍將涼州大營整個圍了起來,他可不知道什麼圍三缺一的道理,他就知道覺得不能讓涼州軍任何一個人從這個大營內逃出去。
而此時的涼州軍大營內,營帳已經全部被拆除,一切容易引燃的東西全都移到了大營之外的地方,除了留下足夠三天使用的軍糧之外,大營內變成了一片空地。
閆向榮之所以這麼做,他擔心在交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點燃營地內的易燃物,從而導致整個大營被引燃,在被圍的水洩不通的情況下,一旦大營被點燃,他們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活活困死在大營內。
廖泰初帶著大軍矗立在大營外,騎著戰馬的他看著涼州軍的大營,喊道:“閆向榮可敢出來答話?”
“要打便打過來,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閆向榮站在轅門之上,厲聲喝道:“若是不敢打就早早退去,別等大將軍帶兵殺到,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路朝歌?哈哈……”廖泰初聽到大將軍三個字頓時大笑了起來,道:“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你還想著他能來救你?痴人說夢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
聽了廖泰初的話,閆向榮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基本上成功了,廖泰初的情報被自己徹底攪亂了,他根本對徽州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廖泰初,你別以為南疆那些小國能擋得住大將軍。”閆向榮怒喝道:“大將軍用兵如神,豈是那些番邦小國的蠻夷能夠打敗的,有本事你就帶人打過來,我倒是要看看名揚泉州福州的紅杉軍到底是什麼成色。”
“閆向榮,本將軍給你們一個投降的機會。”廖泰初道:“只要你現在開啟營門投降我紅杉軍,我保證你到了紅杉軍也是一方大將軍,若是你能配合我抓住路朝歌,我可以稟報上將軍,給你記上一次大功。”
“投降?”閆向榮冷笑道:“廖泰初,我們是涼州軍,可不是你們紅杉軍那樣的烏合之眾,從涼州軍成軍的那天起,你聽說過我們涼州軍有一個人投降的嗎?攻過來吧!在講吓去也是浪費口舌,讓我們在戰場上見真章。”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廖泰初冷笑道:“待我打破大營,定叫你們涼州軍雞犬不留。”
說完,廖泰初撥轉馬頭返回軍陣,回到軍陣的廖泰初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擊鼓,進軍。”
隨著廖泰初的一聲令下,戰鼓聲響起,紅杉軍緩緩向著涼州軍大營走去,走在陣列最前方的弓箭手張弓搭箭,準備在進入射程的第一時間用箭雨覆蓋住涼州軍。
涼州軍這邊的弩手舉起手中的軍弩,而站在角樓上的傳令兵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小旗,這是在向弩手們傳遞敵軍距離大營的距離,當紅杉軍進入到弩手的射程後,角樓上的傳令兵手中的小旗猛然揮下……
“放……”一聲聲怒吼之後,弩箭飛出涼州軍大營,如同蝗蟲過境一般遮天蔽日,紅杉軍的弓是從大楚戰兵手中繳獲的,射程最多也就是一百五十步到兩百步之間,而涼州的軍弩可是經過路朝歌改良過的,不僅上弦的時候更加省力迅速,就連射程都提升到了三百步到三百五十步。
這就是在兵器上的代差,別小看這個差距,這三百多步的距離,就有可能是紅杉軍不可逾越的鴻溝。
最先倒黴的就是走在陣列最前方的紅杉軍弓箭手,遮天蔽日的弩矢覆蓋了整個前排,紅杉軍的弓箭手成片的倒下,而在一輪箭雨過後,紅杉軍的鼓點越發的密集,紅杉軍的前進速度也變的更加的快。
廖泰初看著前方,眼神中充滿了冷漠,他不在乎死多少人,只要能拿下涼州大營,死個三五萬人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弩的發射速度他是知道的,一輪之後在想發射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