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沒說吧!”秦文禮說道:“只不過,你們可別忘了,這個路朝歌真是一個敢殺人的主,可不是那些拿筆桿子的,百萬人他都殺過。”
“我倒是覺得先談一談是好的。”另一個大和尚開口道:“我們也不缺銀子,能用銀子收買了路朝歌,對我們將來在瀘州的發展也是大有裨益的,應該試一試。”
“元稹大師說的有道理啊!”沈晗昱說道:“以現在的形式來看,李朝宗登基稱帝一統天下已經是不可逆轉的形式,這個時候我們若是能和路朝歌交好,對於我們幾家的發展也有好處,沒有必要得罪了路朝歌,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李朝宗和路朝歌如同親哥倆一般,得罪了路朝歌也就等於得罪了李朝宗,得不償失啊!”
“你們這是怕了?”許景輝冷哼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秦文禮開口道:“是沒有必要把路朝歌得罪的太死,畢竟我們以後還要在瀘州生存,現在交好路朝歌,也是為以後做打算,而且我們各家也不缺那點銀子,一家拿出五十萬兩,我就不信他能不動心?”
“五十萬兩?”沈晗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道:“是不是太看得起他路朝歌了,一家十萬兩就不算少了。”
“你把人家路朝歌當叫花子了?”楊洪信說道:“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我們一家出五十萬兩並不算多,太少了人家真的會看不上的。”
“更何況,我們還招人刺傷了邢子健。”楊洪信繼續說道:“這等於是打了李朝宗和路朝歌的臉,若是不給足了好處,路朝歌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元稹大和尚開口道:“我們寺院也願意拿出五十萬兩,畢竟我們在座的各位,也算是同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樣一來,我們就湊足了六百萬兩。”秦文禮說道:“這麼大一筆銀子,想來是能夠讓路朝歌心平氣和的離開瀘州了,若是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加一些嘛!只要我們能牢牢的掌控著瀘州,那銀子還不是滾滾而來嗎?”
“我聽說路朝歌的生意做的很大。”韓鴻業說道:“我們也可以與他合作嘛!這樣大家就算是綁在一起了,他路朝歌也不好在動我們了。”
“沒錯。”蔣紹軍開口道:“甚至,我們可以透過路朝歌,和林哲言搭上關係,到時候我們的生意也會越做越大的,那銀子不就更是滾滾而來了嗎?”
“諸位施主,你們都得了好處,那我們這些出家人能得到什麼呢?”元稹開口問道。
“當然不能委屈了元稹大師不是。”沈晗昱笑著說道:“若是我們和路朝歌打好關係,將來涼州國師的位置,也許就是您的了,李朝宗和路朝歌畢竟不是血親,他也需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勢力不是嗎?”
“以路朝歌的功績,李朝宗開國之後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處理了他。”沈晗昱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他就需要很多很多人幫他,想來他是不會放棄您這麼德高望重的人的。”
“如此最好。”元稹點了點頭,道:“那麼諸位,貧僧就先告辭了,回去準備銀兩送來。”
“那大家就都趕緊回去準備吧!”尤禹城開口道:“路朝歌眼看著就要到瀘州城了。”
待眾人離去,尤府的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您覺得路朝歌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嗎?”管家躬著身子說道:“我們對路朝歌的瞭解,是不是太少了?”
“瞭解的多又能怎麼樣?”尤禹城把玩著茶盞,道:“這瀘州終究是我們的瀘州,他路朝歌不過就是一個外人罷了,他這條強龍難道真的想壓住我們這些地頭蛇嗎?”
“可是……老爺,蛇畢竟只是蛇,而龍也是真的龍啊!”管家提醒道:“路朝歌這個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我們還是應該早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