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成一品;一品金丹;一品金丹;直指元嬰
這些事情過去只是對於宮月華來說;只是一些傳說而已;但是這卻是活生生的現實;因此宮月華才覺得自己這個煉氣中期暫時還沒有顯擺的資格。
但是富貴不還鄉;有若錦衣夜行;雖然宮月華是真正的賢妻良母;不是什麼整天打聽小道訊息的長舌婦。
因此她總是想把自己的喜悅與別人分享;只是她暫時找不到合適的物件;現在單雨霖在突破煉氣中期;進步暫時緩慢下來;不適合與她說這件事。
至於柳隨雲家裡的其它女人;包括與柳隨雲沒有關係的林纖月在內;一個煉氣中期根本不值得一提;因此她只能把喜悅藏在心底。
“月華;準備好了沒有?今天晚上我們過去侍奉;可得把身子洗得香香的
正當宮月華倚在石梯之邊想著心事的時候;她已經聽到了荊雪孃的聲音:“雪娘;知道了;等會我就會蘭湯沐浴”
一看到了荊雪娘;宮月華心底不知不覺就有一種平衡的感覺;在整個仙宅之中;就數她與荊雪孃的地位最低了。
論修為;她是煉氣中期;根本上不了檯面;而這位荊雪娘似乎也只是築基中期小成;而且她資質尋常;修仙三十年秋;最後還是在柳隨雲的滋潤之上;才達成了築基境界。
就象同樣的恩澤;荊雪娘只是突破築基中期的一重小境界而已;而小雀兒卻可以突破金丹中期的一重小境界。
而且更重要的是;荊雪娘除了陪柳隨雲上床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特長;而她的廚藝則是整個家中人人叫好;就是整天冷若冰霜的郭慧君都是讚不絕口。
宮月華心中甚至有一種懷疑;郭慧君之所以允許自己進入柳家的家門;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廚藝之名打動了郭慧君。
因此對於只知道不分時間地點場合與柳隨雲上床的荊雪娘;宮月華還是有著不弱的心理優勢;她朝著荊雪娘別了一眼:“今天晚上除了我與雪娘子都有誰?”
荊雪娘卻是微微一笑:“就是我與月華姐姐了;今天夜裡慧君夫人與瓊綾姐姐有事;小雀兒又正好閉關;咱們一起侍奉老爺;月華姐姐可要用心些”
“用心”兩個字隱隱刺痛了宮月華;她的身子已經歸屬於柳隨雲;但是這顆心卻在兩個男人之間反覆掙扎;只是生者總是帶來活力十足的刺激;讓冰冷的死者被漸漸遺忘。
宮月華回答道:“我會用心的”
荊雪娘吃吃笑笑地說道:“那可不行;咱們姐妹得讓老爺盡興才行;不若讓雪娘教你幾招新花樣吧”
“我才不會學什麼新花樣”宮月華甩開了荊雪娘握住自己的纖手;聲音響亮了起來:“雖然我進了小云的家;但是他都體諒我是寡婦改嫁;一切都隨我的意思;不逼迫我什麼;可是雪娘子你逼得太緊太緊了”
一想到荊雪娘不曾告訴自己柳隨雲恩澤的好處;再想到這段時間相處之中發生的衝突;特別是兩個人地位之間的競爭;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荊雪娘;你不可能理解我;你不經歷我的遭遇”
“你能想象;一個女人;一個有著幸福家庭的女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卻完全無助之力的感覺嗎?”
“你能想象;她的丈夫屍骨未寒;才幾個時辰;她就被另一個男人弄上了床;而且這還是完全違揹她本人的意願……”
“而且與她自己的意願相反;她在這個男人的攻勢越陷越深;甚至已經到了離不開這個男人的地步;可她的丈夫明明才死了不久;屍骨未寒啊”
宮月華幾乎尖叫出來了:“你不可能理解我的感覺;你沒有那樣的遭遇啊
只是荊雪娘卻是意味地深長地回答:“我理解;因為……”
“我也有同樣的遭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