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他,快叫他!
唐莧:&ldo;我要專心開車。&rdo;
專心地連說兩個字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ldo;都是藉口。&rdo;衛珣嘀咕。
唐莧詫異,喲,還能分得清什麼是藉口啊。可是分清了又有什麼用,分清了她也不喊。
衛珣抿抿唇,低頭擺弄安全帶。
唐莧訝異於他竟然這麼乖了,側頭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見衛珣說:&ldo;專心開車。&rdo;
非常好。
唐莧不想看他了。
衛小狗是在想造反。
回家的路上都在暗搓搓地做造反計劃。
唐莧本來還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去上課,這會兒見他閉著眼在睡覺,也許是在假寐,就沒有開這個口了。
怎麼,難道是真的生氣了?
唐莧輕輕蹙眉,忍不住開始反思,是不是她太矯情了。
叫個老公而已,又不怎麼樣。他們現在的關係,除了那張證,就什麼也不差了。
人家談戀愛的時候,不都是老婆來老公去,輪到她這裡,怎麼就不行了呢?
&ldo;你生氣了?&rdo;才停穩車,唐莧就不安地問。
她覺得可能因為衛珣在自己跟前顯得脾氣太好了,使得她在無意中太過嬌縱。果然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她被寵地都忽略了衛珣的感受了。
衛珣朝她伸手,示意她過來。
唐莧才伸了手過去,人也被拽著撲倒他懷裡。
&ldo;沒生氣。&rdo;衛珣說,抹了一把她的頭髮。心想,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等下有的你叫。
他不能著急。
要一步步來。
至於衛珣想怎麼一步步來,唐莧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用在某種事情上無師自通,何況衛珣是做過功課的。
外面很冷,玻璃上起了一層白霧。
屋裡卻很暖和,小爪爪在沙發上旋轉跳躍。這會兒兩個鏟屎官躲在房間裡打架,沒人管它,它要放飛自我。
早上出門前,她把頭髮高高盤起。這會兒已經被人拆開來,鋪在潔白的枕頭上。
黑髮襯託得她整張小臉愈發白淨,口紅已經花了,暈染在兩個人的唇上,又被點在她身上。
&ldo;你這個口紅顏色真好看。&rdo;衛珣誇讚,低頭又點了一個。
當然好看了,傳說中的斬男色。唐莧覺得她大概瘋了,居然有空分心想這個。
&ldo;我以後再給你買一根。&rdo;就這個顏色,衛珣想,&ldo;不,買很多根。&rdo;
他也瘋了,唐莧錘了一下他的肩膀,結果疼的還是自己。
衛珣大概是看出來了,笑話她:&ldo;這裡是骨頭,你不該往這兒打。&rdo;
所以該往哪兒打呢,唐莧沒有細想,被折磨地沒空分心。
&ldo;你叫我一聲。&rdo;衛珣終於信心滿滿地提出了要求。
唐莧還沒回過神,難受得要命,想催促他又害羞,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幹什麼故意吊著她呀這個混蛋!
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了!
&ldo;你幹嘛呀!&rdo;唐莧往下蹭了蹭。衛珣壞的很,往上抬了抬腰,不肯給:&ldo;叫我。&rdo;
叫個屁!
唐莧覺得她也是有骨氣的,明明好好說,她又不是不聽,居然給她整這招,不叫。
不過,現在這一刻她卻是知道往哪裡打了。哪裡肉多打哪裡。巴掌打在尷尬的地方,清脆的一聲響,唐莧都不能直視對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