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有趣了……”略帶嘲諷的語氣自男人的薄唇慢慢滑出,彷彿是酒吧總也揮散不去的煙氣,瀰漫纏綿。
片刻,摩亞回到了酒吧的吧檯後面,卡其拉迅速湊到了摩亞跟前。
“怎麼樣?老闆說什麼了嗎?”卡其拉很八卦的問道,不過這才像她。
“只是問了我一個問題而已,然後就什麼都沒說了。”摩亞一邊擦著玻璃杯一邊說,不過臉上卻帶著一種在卡其拉看來很奇怪的表情。
“摩亞,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麼事?”卡其拉追問,摩亞最最失敗的事就是永遠學不會在卡其拉麵前說謊。
難道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是真的?摩亞無奈的一邊擦杯子一邊想。在嘆了一口氣後,摩亞無奈的開口。
“老闆問我司徒他們是不是已經到護國寺了,在聽到我的回答後老闆竟然笑了起來,我們跟著老闆這麼久了也沒有見到他笑過啊。”摩亞很是困惑的說道。
“確實……可是,很奇怪不是嗎?就算司徒是我們的常客,老闆也不可能偏偏只對他那麼感興趣,這個司徒海,一定不是普通人。”卡其拉若有所思地說。
“司徒是殭屍這件事是我們早就知道的,只是,在他身上一定還有別的隱藏更深的秘密……”摩亞看著酒吧內魚龍混雜的人群說道。
日本,東京。
“你,你這個魔鬼!為什麼要把我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你這個魔鬼!魔鬼!!”暗紅色水紋大理石鋪就的別墅大廳內,一隻價值連城的高腳酒杯被憤怒的砸在了反射著熠熠燈光的地面上,變成了一堆一文不值的碎片,暗紫紅色的液體在地面飛濺出一朵巨大的水花,在室內明亮的金光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奢侈與頹廢的光暈。
“不要激動嘛,長生不老不正是你們人類所追求的嗎?”緩慢的語調,卻沒有刻意的拖長,銀灰色的西裝隨意的敞開著,顯出一種別樣的不羈。黑色的角質半框眼鏡在金色的豪華水晶吊燈下發出細長的光芒,意味深長的眼神在黑色的角質半框後散發著攝人心魄的流光。
“變成怪物能長生不老又怎樣?!”聲音依然很是激動,如同脫韁疾馳的野馬。
“是嗎……”修長蒼白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尖尖的下巴,眼中盤旋著令人戰慄的笑意。
京都護國寺。
看到護國寺的硃砂色巨大院門,一陣難以言喻的敬畏感油然而生。毛凱洛和司徒海兩人在寺院門外貯立良久,似乎是被這靈氣聚集的佛門重
地深深吸引,邁不開腳步。寺院外種植著高大的梧桐樹,展現出一種佛門特有的超凡脫俗,樹影被陽光切割得粉碎,卻別有一番獨特的格調。毛凱洛心不在焉的望向四周,似乎是想找什麼東西,司徒海則是略帶思索的看著眼前緊閉的赤色大門,似乎對其很感興趣。其實兩人現在的想法都一樣,都對這個日本國內最著名的寺院產生了種種疑問。毛凱洛一手託著下巴不經意間撞上了司徒海與自己幾乎相同的眼神,兩人彼此會意地點了點頭,司徒海走上前去,準備叩響巨大朱門略顯陳舊的金色獅頭門環,就在這時,巨大的朱門伴隨著一聲拖的長長的“嘎吱”聲緩緩在兩人面前開啟,一個年輕的灰衣僧侶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你好,師傅,我們是從中國來的旅人。請問,可有緣能在這裡與方丈見上一面?”司徒海試探的對僧侶說到。
“兩位施主不必客氣,方丈說了,與您兩位是有緣之人,特意吩咐我來帶兩位進去見上一面。”年輕的僧侶恭敬的說。
“謝謝,有勞師傅了。”司徒海也以同樣恭敬的語氣回答,身後的毛凱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僧侶,總覺得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氣息漂浮在其周圍,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司徒,我覺得這寺院有點奇怪……”毛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