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入任何行會,對我們來說根本構成不了什麼威脅,我們沒必要和他斤斤計較,現在我們要關心的是堊羅攻城戰,蛇七如果如願以償拿下堊羅,那他們就會站穩腳跟,與我們分庭抗衡,如果再次失敗,那他這個過渡領袖,也就當到頭了。”
眾人不自覺紛紛點頭,忽然空中傳來撲撲之聲,二郎真菌下意識回頭朝天空看去,只見一團白色的物體從紛紛細雪中斜穿而出,在空中打了個轉後,輕盈落在他的肩頭上。竟然是一隻栩栩如生的紙鶴!
“鴻雁傳書?”
不少圍觀玩家紛紛失聲叫了出來,二郎真菌捉住紙鶴,攤開成白紙,凝神細看,周圍幾個武士也都圍了上去探頭檢視,卻見二郎真菌臉色剎那間變得極為難看起來,與風絮交換了臉色,後者會意地點點頭,眾人圍擁著二郎真菌和風絮,急急忙朝著內城走去,竟然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丟在了一邊。
見沒有熱鬧看,眾人意興闌珊,只得一鬨而散,剛剛有所停滯的交易場面再次活躍起來,只留下我們幾個人呆在當場,大眼瞪小眼。
“這就結束了?”村支書有些失望,“也太快了吧?”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我瞪了他一眼,“對了,剛才那個‘鴻雁傳書’好像傳來了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二郎真菌臉色不會那麼難看,就是不知道會是誰傳給他的。”
“那還用問嗎?‘鴻雁傳書’是道法極為高深的術士在系統因為戰爭等原因中斷資訊傳遞,無法千里傳音的情況下,運用無上道法,凝結在方寸白紙上,利用紙鶴做信使飛躍兩個城區,達到傳遞資訊的目的。一般情況下是用不上的。”rigo見多識廣,娓娓道來,“毫無疑問,這隻紙鶴的主人是在某個正在發生攻城戰的城區利用紙鶴給二郎真菌傳遞來第一手資訊。看起來這個訊息對二郎真菌來說不怎麼樣。”
“攻城區域?”我忽然想了起來,“該死,我都忘光了,今天晚上蛇七和麒麟、天子他們要集合全部精銳攻打堊羅,不知道他們現在得手沒有……”
“等等,師父你說什麼,麒麟和天子聯合起來打堊羅?還有蛇七怎麼又會和他們湊到一塊去的?”村支書連忙問道。
“……我沒跟你說過嗎?”
“靠,你什麼時候給我說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村支書的好奇心放大到無限境地。暈,我倒忘了他和風中夜雨窩在博物館密室裡研究藏寶圖,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曉,不過對我來說,即使不知道也不損失什麼,至少包括根本小弟在內,都和我有所交情,即便易主也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意大計。
“嗯,事情是這樣的……”到底是師兄妹,橙子很乖巧的將故事的來龍去脈全都講了一遍,村支書聽得眼光迷離,似乎想到了什麼,“哇塞,那傲視戰狂那小子豈不是爽歪歪了?”
“是了,誰都沒我帥和防彈烏龜沒有去攻城而是出現在邪武城,該不會是他們級別太低,直接性在堊羅光榮陣亡了吧?”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誰都沒我帥的級別過低,而防彈烏龜是個非常脆弱的巫師,在戰場上掛掉的可能性非常大,因此才會回到他們的出生地,如果真被我不幸猜中,恐怕堊羅的這場血戰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殘酷。
“呵呵,照你這麼說,那封鴻雁傳書很有可能是死神軍刀從堊羅傳過來的!”海盜先生突然道,“目前能讓死神軍刀掛念的攻城戰,恐怕也就只有堊羅。畢竟麒麟和天子聯合的實力昨天咱們都見識過了,更何況加上蛇七。那還真不好說。換成我是死神軍刀,也得在那蹲點觀戰。”他和我都幸運的目睹過蛇七的初次登場,蛇七的本事究竟如何,他自然深有體會,作為一個堊羅本土原住民,不看好根本小弟也是很自然的了。
我們不約而同點頭,深以為然,照此推算來看,二郎真菌的臉色那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