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臉都變成了紅綢布,好象終於鼓起了勇氣,她咬緊牙關恨恨地低聲說:“你摸過我,你要對我負責,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難道就這麼算了?你想一走了之麼?”
哎呀!
這到底是上界還是2o世紀初的中國啊?讓別人負責這種話都能說出來?這是不是太老土了?
我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舉手做投降狀,連聲道:“好了好了,你別說了,ok?先呢,那時候你要殺我,我那麼做只是因為生氣,我並不是真的想對你怎麼樣。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摸你也是隔著層……那個什麼摸的對不對?最後,你的身體我可沒看光,只是裙子沒了,裡面還有穿……”
沒等老子說完,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把老子的手從領口塞了進去,而且是塞進一點東西沒隔的地方!
她根本不敢抬頭,臉上紅的快滴出血來,一字一頓地說道:“現在沒有隔著東西了,你還想看我的身體嗎?那我把衣服脫了……”
老子立馬把手縮了回來,驚叫道:“你不怕我告你非禮?你對男人都是這樣的?你這麼隨便老子可不會傻到負責,要找就找你第一個男人吧,真是的!”
“你……”
那是一種被汙衊、被傷害的屈辱目光,這次她很有勇氣地抬著頭,緊緊地盯著我,盯到老子心裡毛。
淚水從眼角一滴滴落下來,她喃喃道:“我是隨便的女人?你憑什麼這麼說?你看過我對別的男人這樣?你這個混蛋,除了母親之外,沒有任何人碰過我的身體,你這個畜生……嗚……”
對於一個浪蕩的女人來說,當面說出她的浪蕩,對方都會怒不可遏,更別說是對一個純淨的女人這麼說。
誠然,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對她的瞭解少的可憐,甚至連她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她說的都是真的!
有些東西不需要證據去證明,有些事說不出道理,就像對一個連續兩次要殺死自己的女人,竟然出手相助一樣。
在火域按在她??口的那一刻,看到她的淚光,就連心裡的怒火都被壓了下去。
離開巫神鑑之後,再一次從敖魁手裡救下她,帶著她到安全之處,又鬼使神差的跟她聊了那麼久。
好吧,我承認這個女人很特別,至少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在火域里老子就對她有了點小心思。可是那點小心思絕對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她的心思老子一點也摸不透,天知道會不會背後捅老子一刀?
為了這條小命,只能放棄那點心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是傻b才會做的事!
只要老子願意,牡丹多了去了,幹嘛非得死在這朵牡丹下面?何況還是個冷冰冰地牡丹。
思前想後老子還是覺得閃人為妙,立馬跟她拉開點距離:“這個……好吧,就算我剛剛說錯了,我道歉總行了吧?不過我是肯定不會負責的,我這人很怕死,而且我有老婆,還不止一個,你明白麼?總之,我絕對不會留一個隨時可能殺我的女人在身邊,再見……”
再見?
再也別見了才對!
拼著元神傷勢還沒好,施展了十倍增幅的流光化刀術,加上風雷雙翅和雲龍九現身法,度一瞬間提升到極限,不理會後面的叫喊聲狼狽逃竄。
她幾天前被敖魁和手下幾個妖怪震成重傷,儘管服下了丹藥,可是那些丹藥都是下品仙丹,用來治療大羅金仙藥力就有點不夠了。所以,幾天下來傷勢也只好了兩、三成,一直在跑路也沒機會療養,恢復度非常緩慢。
呼喊聲越來越遠,越來越弱,如果是全盛時期她鐵定比我所有的增副還要快,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卻是不可能追上了。
修為提升了一個